许父自然不肯给,没想到一言不合,赵黑子就放狗咬人,把许父咬伤了。
这是故意伤人罪,那赵黑子要负刑事责任的!
凌晨有些气愤,终于明白刚才在家,许洪刚为什么那么激动了。
哎,赵黑子不是第一次进看守所了,也不是什么大罪,关个一两个月就放出来了,照样跟个没事人一样,不知悔改。
许父沮丧道:大伙早就想把赵黑子赶出村子了,可是他和村长家儿子也玩的好,我们都不敢动他。
爸,您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咬伤,我待会回去就找他算账!许洪刚咬牙恨恨的说道。
千万不要啊!许父急忙说道:那家伙根本不会讲道理,动起手来心狠手辣,你去只会吃亏。我看还是算了吧,也就几百块钱医药费而已。你快结婚了,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许洪刚只得点了点头。
到了镇上医院,许父就诊的功夫,许洪刚拉着凌晨到外面抽了根烟。
姐夫,你也听到了,我爸怎么被咬伤的。
许洪刚恨恨的说道:赵黑子故意让他家的狗咬我爸,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咽不下这口气!你要是我姐夫,就陪我去他家一趟,我一定要讨回个公道回来!
凌晨点了点头,其实他心里也很生气,为岳父感到不平。
这世上人心险恶,在江城,自己被设套,差点吃官司赔偿天价的违约金。
到了民风淳朴的偏僻山村里,也依旧能遇到心怀险恶的村中恶霸。
我陪你去!凌晨认真说道:不过不能告诉舒芸。
当然不会!
二人达成默契,回到医院值班室。
许父刚打完针,正在开药。
一个月之内要打五针。
一共加起来800多块钱,凌晨抢着把钱付了。
回到家许父感到有些疲惫,先躺下休息了。
许洪刚找了个借口,就说找姐夫帮忙,随即,二人便一起离开了家。
赵黑子家在村东头,许洪刚心里清楚,一般这个点,他在家跟几个狐朋狗友打麻将。
去之前,许洪刚还特意带了根擀面杖,让凌晨也带武器,扁担锄头什么的都行,却被凌晨拒绝了。
咱们这次去跟他讲道理的,能不动手,最好不要动手。凌晨认真的说道。
姐夫,你怕了?许洪刚不悦道:要是怕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做事动点脑子吧。凌晨皱了皱眉,忍不住说道:要是我们去赵黑子家,直接动手,到时候他要是报警怎么办,咱们不就成了理亏吗?
凌晨说道:到时候没法为爸讨回公道,说不定我们还得进看守所!
可是他放狗故意咬了爸!许洪刚还想辩驳。
当时有别人在现场吗,他故意放狗咬人,谁看到了?凌晨反问道。
一句话,让许洪刚顿时哑口无言。
凌晨继续说道:我们这次去,除了让赵黑子赔钱,还得让他去咱们家跟爸道歉!
这怎么可能,以他的脾气,不继续放狗咬人就不错了!许洪刚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要是不行的话,就找到他故意伤人的证据,再找律师告他,一定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凌晨沉声说道。
还是姐夫考虑的周到。许洪刚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由衷的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