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绰等白温之与端着汤药的军医走入屏风内,转回头看萧放:“连她都知道?萧放,你不拿我当兄弟。”
“他们兄妹,比我知道的还早。”萧放淡淡解释一句,接着起身,朝内帐走。
裴绰见了,跟在他身后,好奇的去瞧瞧北歌。心想这女人果真是命好,失忆都失忆的恰是时候。
军医为北歌诊了脉,仍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方才仅仅是轻微的情绪波动,要想醒来,还是要等些时辰。
裴绰瞧了眼昏迷的北歌,几年不见,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老样子,狐媚不减。他看向身旁的兄弟,将他面上的情绪尽收眼底。
什么失忆了,想知晓当年原委,都是借口。
那么多证据都指向就是她所为,根本无需给她辩白的机会。
裴绰一早经了战事,又给萧放牵了一路的马,归营后又召了军医给他疗伤,现下已是身心俱疲。
他本无心再参与红尘中的诸多事,唯有萧放能让他走走心,现下萧放既无碍了,他也可去歇息了,至于北歌诸事,他不想置喙。
他虽不大喜欢和安郡主,年少时到底有点交情,他总不能劝着萧放去杀她。
裴绰走了,萧放也没去送,留在床榻前,亲自喂北歌喝汤药。
他手臂不方便,北歌昏迷者汤药也难入口,两人像是对峙似的,萧放又忙出了不少冷汗,北歌也没能喝进去几口药。
白温之见了,走上前:“侯爷,不如您将郡主扶起,妾来喂郡主汤药?”
萧放听了建议,便将手中的药碗递了过去。
他一直手臂将北歌从床榻上捞起,他在她身后坐下,让她靠在怀中,他的长臂轻轻搂着她的软腰。
那腰肢细软的,似随风的垂柳,只怕稍稍用些力气,就会折断般。
怀中的人,轻软的像一汪水,又像是断了线的精致木偶,任由他如何抱着便是如何姿势,如今她再不挣扎了,萧放心上却难受的紧。
他宁愿她像从前一样,一见了他面就丧着一张小脸,一言不合不是讥讽便是流泪瞪他。那般的她虽然像个钉子似的刺得他不爽,可到底是有生气儿的,如今她虽乖了,他却感到害怕。
整个人,就剩下那一口气,两片唇瓣同小脸一样煞白无色,萧放的眸色深了深,他瞧着瞧着,搂在北歌腰间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了几分。
白温之似乎很会照顾病人,她喂药的手法娴熟,一碗汤药七七八八的让北歌喝了下去。
喂过药后,萧放原可以放开北歌,可白温之将药碗送出去,再回来时,见他仍如方才那般抱着不愿松手,她脚下步子一顿,默默的退了下去。
白温之走出帅帐,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或许侯爷不想真的为难郡主吧,或许侯爷也同她一样相信郡主是有苦衷的,相信从前种种或许是个误会。
几日后,白寒之负责审讯的那几名逃兵,果然吐出了消息。
起先他们还不承认,后来有一人没抗住刑罚,死在了狱中,白寒之又命人将活着的几人与那死了的关在一个房间内,晾了一天。
第二天大门一开,那几个人疯一样的跑出来,一个个招了个干净。
留仙谷一役,大军突然遭到埋伏,萧放本来心怀疑虑,已派人下去调查,没想到,最后是从这几个逃兵上先得了消息。
军中果然再次出现了叛徒,与长安的灵后私下勾结。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一定恢复记忆了!(以项上狗头担保)
预收文《后来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新换了个文案(剧情没变),看看有没有戳到新人:
永嘉和沈邵这段见不得光的情缘,开始于一味药,决定她母妃生死的稀世珍药。
大雨夜,天子寝宫,矜贵的长公主跪在榻前。
榻上的天子,神色轻佻玩味,看着折返回来的人儿,意料之中的语气:“阿姐,想通了?”
永嘉垂头不语,只是抬手一点一点解开裙间的束带。
最早,对于“皇姐”永嘉,沈邵自认为是三分七分折辱。
他厌极她们母女,不惜多费些心思报复。他原打算玩过一次就将她嫁去蛮夷之地和亲。只是万没想到,那晚食髓知味,从此之后,夜夜难忘,他开始想尽办法要得更多……
小剧场:
永嘉食葡萄过敏,天子却甚爱葡萄。
一日天子饮过宫中新制的葡萄酿,心情甚妙,正巧听闻长公主入宫给太后请安,便等她离宫时将人劫到御华庭。
天子抱着“劫来”的美人又亲又咬,情致颇高,正欲更进一步,却突见怀中人呼吸短促,周身滚烫泛红,有窒息之兆。
天子大惊,急招太医来治,才知永嘉葡萄过敏,又配了酒,简直要命。
过了数日,永嘉身上红疹刚褪,正逢南藩进贡葡萄,各个色泽晶透,新鲜饱满。
御前总管小心翼翼的将葡萄洗净,喜滋滋的盛到天子面前,等着天子龙颜大悦给些赏赐。
却不想天子看见端来的葡萄,脸色一黑:“端走端走快端走。”
御前总管紧忙带着葡萄退下,一头雾水,不明为何。
只有天子自己知道,吃了葡萄,就吃不了永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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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又名《囚雀》他以宫闱铸笼,囚她一生为雀,他囚身亦是在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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