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按照关老爷提供的住址找过去,人去楼空,只剩下一片残垣。
宁雪向周围的人打听之后才知晓,这里的人不知为何,在一个月前连夜搬走,他们搬走之后,经常有人过来打听他们的下落。
宁雪问过宁家所有人,口径一致说宁霞生的是死胎,斩钉截铁,哪怕是关夫人,也是如此认为。
这个地方应该只有关老爷知道才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失落而归,往关老爷房间走了几步,转身去找宁叶。
“不就是一个爬上老爷床的妾,有什么了不起,居然也敢给我甩脸子。”
“你可小点声,她是妾不假,但她也是总捕头的小姨子。”
“听说总捕头的媳妇不是个善茬,护短的厉害,被她听到,咱们都别想在这干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站着的宁雪。
“怕被我听到,还敢胡言乱语。”
宁雪从台阶上走下来,三人神色大变,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宁雪看都不看他们一样,从他们中间走过。
“我这个人最是护短,你们触及了我的底线,给你们两条路,自己离开这;亦或者被知县大人赶走,你们看着办。”
县令人不错,他们在这干活,工钱准时发,平时有个什么事,或者偷个懒,也不会真罚他们,这种生活,打着灯笼也难找。
上了年纪的婆子抱着宁雪的腿,苦苦哀求,“我们刚才是无心之失,求求让你留下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她上有老,下有小,好几张嘴等着吃饭,这几年庄家收成不好,全靠她在这里做工赚钱。
“是无心之失,还是有人授意,你们心里清楚。”
宁雪推开她走进去,整个过程都十分冷漠,好像与她说话的不是人,而是机器。
宁叶这段时间安生了不少,每天的任务就是吃饭、睡觉。赵玲玲来过几次,都被她拒绝,后来赵玲玲过来就是送点东西,在外面看看她就离开。
宁雪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每次来见她都像是来渡劫,来之前必须做好心理建设。
气氛僵持下来。
“你没必要处置那几个人,就算不是他们也会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