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夫人脚朝着监狱门狠狠踹了一脚，“怪不得你这些年一直对我不冷不热，原来就是为了那个贱人。”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

“我偏要说。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东西？你以为她为何要接近你？你真以为她喜欢你，被你的才情所吸引吗？你少在这白日做梦。她靠近你就是为了得到你爹留给你的古书，你没发现你与她在一起后，古书一本接一本的丢了吗？”

关夫人抓着牢笼的手逐渐收紧，木屑透过指甲嵌入肉里面，身体的疼痛如何能抵得过内心痛，声音低沉下来，“她知晓我仰慕你，将我约出来，说只要我给她一百两，她就离开你，我刚准备同意，她不知何故，纵身跳入水中。真没想到你会将她的死，强加在我头上，原来我在你心中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说到最后，声音逐渐弱下来，眼中满是失望。

宁雪将她扶着，“你没事吧？”

“我没事。”关夫人推开她的手，跌跌撞撞往外走。

宁雪手中的灯笼往关老爷跟前举了举，“你内心的疑问有了答案，在你临死前，能不能将我姐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每次提及这件事宁雪就感觉身体内有一股力量在身体内往上涌，似乎要冲破她的身体一般。

“你想知道什么？”

“她的孩子现在在哪？”

“她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胎，是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疯了。”

“那你娶我姐，是为了讨好谁？”

关老爷神色陡然一变，惊慌起来，“谁？谁告诉你的？”

“那个人是谁？”宁雪乘胜追击。

关老爷避开她的目光，嘴里不停叨叨着：“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反反复复就是这几句，瞳孔陡然增大，身体蹲坐在墙角，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