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裤筒被露水打湿了,快快脱下来换条干的,不然患了风湿可就难治了。”辛夷这丫头最是细心。
白芍牵过马缰,替她将马拴在屋檐的一角。
她换好裤子,白芍已经端来一盆热气弥漫的洗脚水,“姐姐快烫烫脚!”
附子提来一双毛线钩织的拖鞋,辛夷手中拿着干净的擦脚布。半夏在为自己帮不上忙而发愁,随后眼眸一亮,“姐姐我为你唱首歌好不好?是白芍姐姐教我的。”
“嗯,好啊!”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半夏起了头,他们都一起跟着唱。
乔雯玟被眼前幸福的画面陶醉,这是上一世他不曾体会到的爱和亲情。
她回来几个孩子高兴坏了,然姥姥却不理会她。
知道姥姥不理她的原因,婚姻不是儿戏,关乎女孩子的名节,这才嫁过去几天就回家了,在姥姥思维里,肯定以为她被夫家赶走,这种是让人不齿的事。
这件事乔雯玟不知道怎样向姥姥解释,索性什么也没有说。
回到山中,似乎一切又回归正常的轨迹,她继续挣钱养家。
与世隔绝的大山生活忙碌而又充实,还很幸福。
天晴,带着两个丫头进深山挖药,如果运气好有时候会打到好几只小猎物,乔雯玟留一只,另外的则当天拿到镇上卖了。
乔雯玟回到山腰的第五天,是一个艳阳天,日头洒在肌肤上火辣辣的疼。
她每天早起晚归虽做了防晒工作,但近段时间一直在烈日下采药,她白皙的皮肤变深。
早上在进深山采药前,将前几天挖的药材晒在院坝里,让半夏和附子看着。
回来这些天,姥姥神色抑郁,也不怎么爱跟她说话,这让她很担心老人的身体,嘱咐半夏和附子照顾好姥姥。
井峪村,朱红娟隔三差五就要来儿子家中看看缺啥不。
来第一趟的时候,宇文沂不在家,第二趟发现乔雯玟不在家。
朱红娟将手里的篮子放在厨房里,一边给儿子做饭一边问,“雯玟今天回山上了吗?”
他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这孩子!”朱红娟瞪了一眼他,训斥道,“既然选择了和她结婚,她回姥姥家你也该陪着她不是,你这孩子越大越没有礼貌!”
他本来想走个形式,可是那丫头太可恶了,不过这两天他的心情不太好,他打算再缓两天去山上把她接回来。
“等她回来,你们下次提着东西去看看她姥姥,知道吗?”
坐在厨房门口,宇文沂手中拿着报纸,听他母亲在厨房里叨叨,也不觉得烦,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遇见了那话多的丫头后,不太喜欢一个人独处。
“嗯,知道……”
外边的敲门声将宇文沂的话打断,随即院门外传来白千万粗犷浑厚的声音,“宇文兄,在家吗?”
宇文沂眉宇微蹙心道:“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放下手中的报纸去开门。
打开院门白千万憨憨地冲他一笑,“宇文兄……哦,不,我应该叫你妹夫才对?哈哈!”
“你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