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礼做她保镖的时候,也不是没对别人出过手,但男人转身,西服衣摆因为男人利落流畅的动作微微扬起的时候,虽然打人是不对哦,但是简直帅翻了啊呜呜呜!
连礼动作稳准狠,即使连茂闻已经狼狈倒地,连礼还黑压压着一身气场俯下身,一把揪住连茂闻的衣领又是一顿下手不留情的暴揍。
男人寒冷刺骨的声线令人如坠冰窖,“还让二连给白桃提裙摆?你是不是也想要白桃永远失去一位父亲?”
连茂闻痛苦不已,整个人下意识害怕地颤抖着蜷缩在一起,连礼弯着腰凌驾在他之上动作不停,还边说边阴冷地笑了,男人眼睛有些发红,“你最好是还没和二连说你的身份,不然白桃从今晚起也将不会有父亲,我说到做到。”
“没有……我还没说,你也不要动白桃……”连茂闻痛苦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但是一想到即将见不到白桃便觉得后怕,整个人都变得弱小脆弱了起来。
连礼冷笑一声,心脏早已麻木冰冷到体会不到感情,“很喜欢这个小女儿?喜欢到二连为她提鞋你也愿意?我是真不想动白桃的,但现在也不能保证了。”
他捧在手心里都怕碎的连真心,居然在为另一个女孩提裙摆。
所以他十分清醒,从不对连茂闻抱有任何希望,包括之前出现在盐外门口,连礼也从未想过连茂闻是因为挂念连真心才出现,再加上第二次连茂闻和白桃一同出现在盐外门口。
连礼很快便能想明白,上一次老马遇见连茂闻的时候,连茂闻也肯定正在甘愿给白桃做司机,不然他永远不会主动踏入盐外。
“咳、咳……是小连自愿的……她们感情比你想象的更好……”
“你他妈配提连真心的名字——”
温纯便是在这个时候将连礼从连茂闻的身上拉开,温纯心疼坏了,“连礼别打了,你还气不过我找人帮你揍,但你别打了,你看,你自己手指关节都出血了……”
连礼是真的揍红了眼,将多年积攒的怒意都在一瞬间疯狂发泄了出来。小姑娘应该是用了很大劲才将他拉开,连礼微微喘着气,整个情绪还在收拾连茂闻身上,下意识看向温纯的目光仍然十分漠然冷冽,令人怯生生地害怕,但连礼还是很快回过神迅速敛下眸光中的冷戾。
“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声线暗哑冰冷,毫无感情,在温纯听来颇有种“被她看到了,他准备灭口”的冷漠。但她知道这只是她被吓到了的瞎想,温纯一开始是觉得帅的,但后来连礼出手太不顾后果了,多少还是让她害怕了,温纯紧张地下咽了下,“……别打了好吗?晚上连真心看到你一手的伤怎么说?”
连礼眸光逐渐恢复清明,因为揍连茂闻,连礼西装衣袖染上了血迹,就连西服里的深蓝色衬衣也沾上了草屑泥渍。男人垂眸,见温纯都吓得哆哆嗦嗦了,仍然还在想办法哄他情绪。
连礼又冷冷地看了眼草地上的连茂闻已经痛苦得无力翻滚了。
连礼只留了一句,“不要再出现在连真心面前,不然见一次揍一次。”
而连茂闻也是在这一瞬可怖的害怕逐渐消失之后,别的情绪才渐渐像是嘲讽他似的一股脑涌上心头。连茂闻仿佛从天上瞬间坠下地狱,清醒又懊悔,他以为这一双儿女还是他的,他想认便认,结果一个没认出他,一个见他一次便想要揍他一次,还只能默默颤抖地祈祷,连礼今日没把他揍残废都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