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准你动我房间的?盛擎北面含怒意。
蒋冰薇颇有些头疼,尽管她早就预料到了现在的局面。
我说我没动,你信吗?
盛擎北自然不信,果然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女人,你以为你将东西搬到我房间,我就会碰你了吗?
乐乐还在睡觉,外界的声音让他不甚舒服,他不满地嘟囔了两声,怕吓到乐乐,蒋冰薇起身将盛擎北给拉出了房门外。
关上房门后,蒋冰薇生气道,盛擎北,你不要无理取闹。
被我说中心事了?盛擎北冷哼了声,你早就想爬上我的床了吧?
这话在蒋冰薇尤为刺耳。
你能不能别总这么自以为是,我告诉你盛擎北,就算天下男人全死光了,我也不会对你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天气有点寒凉,蒋冰薇在被窝里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觉,从房间里出来后,她穿的小吊带睡衣根本不够看,被盛擎北堵到墙边,凉意从瓷砖渗进皮肤里,让她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连带着面色也冷了几分。
盛擎北伸手捏住了蒋冰薇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再说一遍。
蒋冰薇无意纠缠,她现在只想回房,语气不耐道,我不稀罕你。
面前的女人唇色在暖黄色的吊灯下粉嫩粉嫩的,出口的话却令人心烦意乱,盛擎北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以为我需要你稀罕?
就算你不稀罕,都改变不了你是我妻子的事实,我想让你履行妻子义务,你就不能拒绝我。
你什么意
话还没说完,盛擎北就摄住了蒋冰薇的唇,像是惩罚般,用力研磨,蒋冰薇呼吸困难,她不断推拒压在她身上的盛擎北,可男人伟岸的身躯完全将她包围,那丁点力气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蒋冰薇心急之下踩了盛擎北一脚,盛擎北不当回事,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乐乐的房间离他房间不过几步之遥,没一会儿,盛擎北就将她丢到了自己的床上,覆身压了上来。
好不容易得了一丝有空挡的机会,蒋冰薇忙往后躲,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这么想爬我的床,那我便顺了你的意。
蒋冰薇不断拍打盛擎北的后背,盛擎北,你发什么疯。
盛擎北仿佛没听见,心里眼里全是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就算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窗外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是近些日子来下过的最大的一场雨,呼啸的风声掩盖了男人和女人的声音,裹挟着或愤恨或失意或不满的雨点滴落在花园泥泞的土地上,拍打肆虐着娇弱的花草。
蒋冰薇眼角有泪珠划过,心里有一处地方,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