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摸,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我的心只愿为你而割舍,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画心》
“为何这楼阁如此之高?”凌儿抬头仰望天际,数了数,差不多十九层
“刚刚看着不高啊!”羽然愣道,远望与近观,差别真的好大啊~~“得了,管他呢!进去玩玩!”羽然一笑,拉起凌儿纵身飞入一层。
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字画,最大的一幅画,莫过于正堂的秀女图了,仿佛如同真人一般,栩栩如生。
“这是”凌儿仔细端详着眼前的秀女图,总觉得画中之人有些面熟“师母?!”凌儿不禁一愣,怪不得此处为禁地呢,原来是师母的祭堂啊。
“怎么?”羽然看了看画中之人,柳叶眉,杏口小嘴,含情的双眼,娇柔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人画的真好看,走,我们到别处看看。”羽然看了看四周的桌椅,一尘不染,看来经常有人来此打扫啊。
“姐,这里有楼梯,上去看看吧!”说着,便转身走向拐角处的楼梯,“你怎么了?”见凌儿忽然间停了下来,羽然不禁问道。“你看,这楼梯一尘不染的既然常有人来打扫,为何楼梯还如此崭新,一点磨损都没有呢?”
闻言,羽然走近楼梯,细细观察了一番,她稍一思杵,转身走出阁外,一会就回来了,手上多了几块鹅卵石,凌儿自是会意。接过鹅软石,先朝楼梯上丢了一块,见无碍,便向楼梯口丢了一块,只听“嗖嗖”几声,几道白光袭来,凌儿迅速拉着羽然转身躲开再回头看时,本是崭新的楼梯早已四分五裂。
“呼~好险啊~”凌儿大松一口气,若非行走江湖的她养成了谨慎的习惯,刚刚的几箭就会令她命丧黄泉了。
“嘘~”羽然以眼神示意有人来了,凌儿点点头,交换了下眼神,二人纵身跳上房梁,躲了起来,果真,不一会便有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那个老嬷嬷看到眼前粉碎的楼梯,大喝道:“又坏了一个,一会又要挨总管骂了!这老鼠可真是猖獗啊~”说着,便和同来的太监打扫起来。
凌儿不禁笑道,老鼠?有我们这么大的老鼠吗?哈哈!
羽然捂住凌儿的嘴,当真怕她笑出声来。“不过,咱们怎么上去?”
“楼梯可没了,那就用飞的呗~,反正会轻功,这么矮的楼,应该不难到第二层。”凌儿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刚刚还晴空万里,竟在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变暗了下来,“可能要下雨了。”低声说了一句,凌儿的目光忽然一暗,便不再言语。
窗外的乌云在缓慢的移动着,仿佛将有何事耽搁了一般,压抑得很
“他们走了”羽然见凌儿仍旧在愣神,便悄声提醒了一句,凌儿收回目光,看了眼羽然,轻声道:“我们走吧。”说完,便纵身跳下房梁,走出阁楼。
不远处,一男子正点过一棵棵树,迎面而来。
“呵,好久不见了,司徒安寒,五贝勒。(上古是没有贝勒的,但是我又不喜欢封王,所以请见谅啦)”凌儿轻笑,羽然从阁中走出,看着不远处正踏树而来的男子,不由得一愣,那棱角分明的脸,那挺拔的身躯真的好像
“是啊,好久不见了,潇庄主。”此男纵身从树上跳下,一个360°转身安全落地,如同飘下来一般毫无声响。
“哼!来此作甚?不知这是禁地吗?”凌儿咬牙道,她与此人向来不和,愈见愈吵。(凌儿:谁让他总惹我司徒:明明就是你小气凌儿:%&)总之,看他们打着打着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