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之前没给你们讲过?这片土地原本就不属于人类,是辰王……”
“啊~啊拉嗦~啊拉嗦~”迷笛急忙打断又要开始炫耀巫女国光辉历史的安静。
叶伦望着天,皱眉道,“但巫女国的历程不就是一部反抗黑森林统治的革命史吗?怎么会去养个这么大个怪物?这有点本末倒置吧?”
安静看他不解道,“那是因为光靠辰王的力量,是没法保全整个国家的疆土的,随便一个小怪袭击,就会搭上十多条人的性命,只能借助黑森林的力量,借力打力,但一般品种的黑灵是震不住黑森林的袭击的,所以……当年的辰王决定执行个看似天方夜谭的计划,他将带领600匹全副武装的战马,在黑森林里狂奔,目的只有一个。
“喂饱怪物?便不会攻击?”迷笛打断道。
安静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动下脑子行不?目的是为了……”
“放长线,钩大鱼?”叶伦再次打断道。
安静却罕见地没有发火,看了叶伦一眼道。
“对……就是为了钓鱼,好引出黑森林里的大货,要是能逮住那东西,并驯服它,那巫女国就有了最好的保障。”安静一面讲,一面指引着叶伦前进的方向。
“难道你们国家的巫术只是摆设吗?还非得靠引进外缓?”迷笛冷笑道。
安静长叹一声道,“不仅你这么想,在当时辰王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全国上下一片反对之声,且不说这样可不可行,要成了,不变成引狼入室了吗?黑灵可不通人性,在它们眼里,我们就是食物,它们吃掉凄惨哀嚎的人类时,可没见它们有半点仁慈,并且,被怪物吃掉的人家不在少数,对黑灵早已恨进骨子,哪还有驯服之说,逮住机会巴不得将其碎尸万段。这刚建起的和平国度,瞬间在辰王的荒唐决定下,陷入了极度的恐慌混乱中,有不满辰王揭竿而起的;有打着小算盘发国难财的,这些在辰王的眼里,似乎都不是事,他也不在意王朝会不会被推翻,便一个人,背着白布包,骑着领头马,带着600匹马只身前往了黑森林,这搞得本来要推翻他政权的反抗军一下无所适从,因为国王自己都跑了,推翻谁呢?所以在辰王消失的那段时间,巫女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群雄割据,而法鲨则是在那段时间迅速崛起的,他横扫了其余的党派,并迅速站稳了脚根,推举了一系列措施,让国家正常运转了起来。”
迷笛走在前面,从枪包里取出瓶水,扭开道,“那看来法鲨也不是什么坏人,反而是溜走辰王的铲屎官。”
“不准你这么讲!”安静瞪着眼叫道。
“行行行,开个玩笑都不行了?”迷笛忙摊开双手,一副投降状。
“然后怎么了?”叶伦忙催问道。
“后来辰王就消失了整整三月,那三月,法鲨巩固了自己的政权,巫女国重建和平,不得不说,在治理上,没人能出其右,但平和背后的茶余饭后间,却是国民们一致的疑惑,为什么在法鲨治理的这段时间,没有一处被黑灵攻击?就算是不小心跑到外墙的小孩,也安然无详的回来了。”
安静说着,一把抢过迷笛手中的水,咕咚咕咚两口咽下大半瓶,继续道,“当时,有的人说,辰王带去的600匹马都是有毒的马,辰王是以身保国,将黑森林的怪物全给毒死了,有的说,辰王打败了所有的黑灵,统领了黑森林,甚至还有的说,辰王在走之前,给国家施了强大的巫术,才能保住这份平安。这些谣言不胫而走,传进了法鲨耳里,法鲨盛怒难抑,听来听去,就没听闻人们的一句好,他做的这些,都得不到国民的一点感激,究其根本,在于辰王的形像太过根深蒂固,国民根本没把他当成新王,法鲨当晚便下定决心,为证明辰王已死,他将亲自带领300个精锐士兵前去查探,第二天一早,法鲨穿着一身金袍铠甲,威风凛凛地回望着巫女国,随后跨上了高大的白色骏马,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一行白衣骑士一齐挥动了手中的马鞭,一队人马不整不休地赶赴黑森林,可谓是风驰电掣,不消半天,便抵达了辰王消失的那片黑森林边缘,来到黑森林边缘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换作原来,一闻见黑森林气味,马匹早都惊慌失散,不给马匹打安定,都会不受控制,但那天,所有马,都静静站立在黑漆漆的树林前,一点都不没有慌张,当时这场景给士兵们整懵了,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黑森林吗?”
讲到此处,安静抬着头,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太阳。
他们一行人,在她说话间,不知不觉已沿着石墙走了十来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