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秦长生点点头,“看各位应该都是江湖中的大佬吧?”
几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听着大佬二字心中十分得意。
“没错,算你小子有眼光,看样子你也是道上的,报个名来,爷我不打无名之辈”一刺猬头男人佯装着电视剧中的高手说话。
秦长生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就一个无名之辈,没什么名头,但大家都是出来混江湖的,按规矩不伤老弱妇孺,所以我得恩怨单独和各位谈谈,希望你们不要伤了我的朋友”
汪小名听了他一声大佬,便真以为自己是大佬了,其实他不过就是个刚毕业的无业青年,不过他更爱称自己为自由职业者。
在一个野鸡大学混了三年,拿了个毕业证的汪小名点点头“嗯,江湖规矩江湖了,你的要求我同意了”
“既然这样,那几位大哥,我们去那边的小树林说吧”秦长生道。
“可以”
秦长生带着一群人来到了小树林之中,这里没什么人,游客也很少从这里经过。
秦长生没阻止萧筱她们跟上来。
汪小名五人一字排开,各个摩拳擦掌,在人数战力高于对方的局面上,五人都极度有信心,甚至汪小名都幻想着自己把秦长生打趴下后,美女们上前簇拥他的画面。
秦长生依旧笑着,在汪小名眼里那是不知死活的笑,但在萧筱眼里那是嘲笑对面不自量力的笑。
“大家一起上吧,这样都省时间”秦长生道。
“哟呵,你很拽啊”刺猬头男人挥着拳头向秦长生打来,其余四人也跟着一起动了。
打群架最注重的就是相互配合,你攻下盘我攻上路,拳脚相加,长短结合,面面俱到。
汪小名这位长期混迹于街头巷尾战场的男人对于这方面有着自己独到见解,与
其余几人配合起来也是天衣无缝,堪称完美。
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他们碰到了秦长生,这位有着扮猪吃老虎癖好的男人。
汪小名只看见眼前有黑影闪过,再然后他又倒在了地上,和之前一样。
他心道,我起了,一招秒,有什么好说的。
这场双方差距悬殊的战斗最终结果自然不用说,秦长生按着五人在地上打。
原本因为被商店老板坑的郁闷心情在一拳一脚中逐渐发泄完了,他的心情也由阴转晴。
拍了拍手,不去看躺在地上如死狗一般的五人,秦长生与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美女们离开了小树林。
“为什么我刚刚看你打那五人,有一种大人欺负幼儿园小朋友的感觉?”萧筱道。
“那是他们太不自量力了”秦长生说道“说来你为什么每次都能被这种小混混碰上,在临江那次也是,那位叫万祥的小兄弟还有联系吗?”
萧筱红着脸,用责怪的眼神看着秦长生,她在临江的事没几个人知道,此时秦长生这么一问,原本安静的几位素玉坊弟子立刻竖起耳朵听着,对着八卦很是好奇。
“对了,那个叫万祥的好像比你要小上好几岁吧,你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啊?”嘴贱秦问道。
再然后秦长生被萧筱一脚踹在屁股上,毫无淑女范的萧筱恶狠狠的盯着他,那表情像是再说,在问下去就把就地埋了。
秦长生这才住嘴。
回到宅子,正好开饭,秦长生招呼一群人先坐下吃饭,随后拿着又带着饭菜去了偏厅,给那些正在打牌的人送去。
正所谓轻伤不下火线,偏厅内的诸位只要屁股挨着了椅子,面前摆着了桌子,桌上有了扑克或者麻将,那么不战个痛快是不可能下桌的了。
偏厅共有三桌,都是打手搓麻将,洗牌的声音哗啦啦的,很清脆。
秦长生给母亲肖钰送去了饭菜,此刻正好闲下来听牌的肖钰接过了饭菜。
尚坊主也在这一桌,此刻看她气定神闲摸牌的动作,一看就知道是老手来着的了。
其实几年前,秦长生还在没成年,尚坊主也曾拜访过秦家,那时从没摸过麻将的她被肖钰一句来两把嘛,很容易就上手的。给带上了这条路,之后就越走越远。
以至于先前听到有牌局两眼都放光了。
秦长生站着看了一会儿,没了兴趣,也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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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六,尚坊主盯着一对黑眼圈带着一众弟子离开了秦家,呆了两天的她也打了两天的麻将,甚至于昨晚还战了个通宵。
她们走了,但萧筱却被留下来了,具体原因秦长生没问,总之这位姑娘在秦家要住上很长一段时间。
初七,日子不错,秦长生要离开秦家去招提寺拜佛烧香。
所以一大清早他就独自开车离开了丛城。
招提寺在西蜀以西,离丛城有点远,开车要三个多小时才能到。
这座寺庙在当地很出名,烧香拜佛的人很多,每天信客络绎不绝,香火鼎盛,尤其是节假日时不仅是当地人愿意上山烧香,更有从外地千里迢迢赶来的信客只为能在这里烧一炷香,所以每到节假日时这里常常人满为患。
当秦长生驱车赶到时,山下的停车场早已没了停车的位置了,迫于无奈,秦长生只好把车停在附近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