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子柒一连串的发问,秦勇被问的张口结舌,他拼命地挤着双眼,想掩饰自己的慌乱。
琢磨半天,他才颠三倒四地回道:“我家夫人早就死了,我,我记不起女儿的属相和生日了。”
蓝子柒嗤然一乐:“哈哈,你刚才说你自己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十分疼爱,你难道不给女儿过生日?”
“过,过……”秦勇此时已经汗流如雨。
蓝子柒画个圈圈让秦勇钻:“就是,你这么宝贝你的女儿,想必她的生日非常奢华”
秦勇忙不迭地应着:“那是,那是”
蓝子柒忍不住笑了:“那你说说,你都是怎么给女儿办的生日。还有,她过生日,你都请了什么人来为她祝贺?”
“这……”秦勇又脸色铁青,张口结舌回答不上来。
勿怠冲着秦勇的胸口狠狠地击了一锤:“说,你到底是谁,受何人指使?”
秦勇无奈地看了看李飘飘,正好对上李飘飘那双含着警告的眼神,一股黄澄澄带着骚味儿的液体从他的大腿根淌出来,在地上画了个不规则的圆。
勿怠一看气乐了,骂了一声:“你个老杂种,居然吓尿了!”
秦勇闭着眼睛一阵哀嚎,涕泪交下:“爷,我说实话。我原本是郴州人士,来京城做买卖的时候,闲着没事去风雅楼消遣,跟老鸨李飘飘勾搭上了。后来,她给我下了一种慢性毒药,逼迫我假扮她的父亲。可是,爷,我真不知道她想害王爷,我真的不知道……”
李飘飘气得直跺脚,她怒骂一声:“老东西,你可想好了再说话,你还有三个儿子在老娘手上呢”
秦勇看来真是个没骨气的,听了李飘飘的威胁,他像是豁出去了似的骂了一声:“你个臭表子害人不浅,我去风雅楼消遣又不是不给你银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害老子?”
他身边的胖子听不下去了,冲着秦勇呸了一口:“老杂毛,你大半个身子都躺进棺材里了,居然贪生怕死。李姐真是瞎了眼,才跟了你这么个老棺材秧子。”
勿怠一听乐了:“你倒是痛快,不用审就招了。我看呀,你也跟你那个秦大爷差不了多少,看来也是怕一会儿大刑伺候,这才来个痛快的。”
胖子把脸往下一沉,怒瞪圆眼:“小子,大爷我连死都不怕,还能怕你用刑?”
勿怠用手中的鞭梢指了指胖子的裤裆:“你大概不知道,我们王爷心底纯善,最不喜欢杀人。不过呢,你们这帮家伙太可恨,妄图想谋害我家王爷。对你们这种心肠歹毒的家伙,王爷通常是割了你们的小几几喂猪,然后再把你们发配到猪圈去。”
勿忘在旁帮腔:“对,你们有个同伙叫司马成路的,曾经亲眼看着阿黄一口吞了他的小鸡。现在的他,须发全掉光了,做了王府里一个刷马桶的杂役。”
这话侮辱性极强!
胖子气得咬牙切齿,炫王也太不讲武德了,这么损的事都干的出来。
蓝子柒乐了,她赶紧捂着半张小脸,扭扭捏捏地小声说:“你们要想割就割吧,我保证不偷看,我就是喜欢听别人惨叫的声音。”
胖子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是什么人玩什么鸟,炫王居然找了这么个乖张的女人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