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刚抬腿要出去,却被君夜溟给拦住了:“别的,拿点酒菜来,本王要听着他的惨叫下酒!”
蓝子柒瞪大了眼睛:雾艹,这啥恶趣味?哈哈,不过,她能说自己好喜欢么?
抿着嘴忍着笑,省得人家说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不善良。
蓝子柒进来装出一副小白兔娇弱的样子,轻声轻语的央求君夜溟:“大哥哥,柒柒好怕怕,你的酒能给柒柒喝两口么?”
君夜溟对她的表演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给她喝吧,心里又有些不忍。
他把酒杯端起来,亲手喂到她的粉色的唇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伤不能喝酒?乖,看你怪馋的,你就闻闻味儿得了。”
蓝子柒赶紧低头,伸出调皮的小舌头舔了一口:“啊,好香”
“你……”君夜溟真被这小馋猫给打败了。
外面,司马成路的惨叫已经变成了哭嚎:“爷爷,老爷爷,求你们手下留情,给我留一段儿吧”
“哈哈哈”几个太监笑的前仰合后。
给他留一段儿?
当他们傻呀?如果他们真那么做了,恐怕他们就要被炫王再阉一次了。
“啊!”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一会儿,勿怠回来了:“爷,齐根儿断了!那东西留还是不留?”
宫里有个规矩,太监们净身之后,那玩意儿是要风干了做成腊肉,等太监死后,东西要跟太监埋在一起,这样死后才算是全身。
所以,这些太监们,把这个根儿看得跟自己的命一样重。
君夜溟瞄了一眼窗外,喝了一口酒,不急不慢的问:“那小白脸儿呢?”
勿怠:“疼晕过去了。”
君夜溟冲着毛不经一拱手:“毛先生,这事还得拜托您,您可千万不要让他死了。”
毛不经因为能掺和上事,精神抖擞的搓搓小手:“好唻,他就是到了阎王那里,我也要把他拽回来。”
君夜溟点头:“好,等他清醒之后,你们当着他的面把那块臭肉烤的香喷喷的,然后把阿黄唤来,让他亲眼看着阿黄吃下去。”
啊……蓝老夫人和蓝子柒面面相觑,交汇着兴奋的小眼神。
她们想到了君夜溟不会轻易饶了司马成路,没想到君夜溟居然用了这种阴毒的手法。
外面盛传他阴狠毒辣,这名头果然不是虚的。
毛不经更是兴奋的找不到北了,他对待司马成路,比对待任何一个病人都要细心,赶紧给弄了止血药,又给灌下了醒神汤。
司马成路悠悠醒转,胯下的疼痛真的让他痛不欲生。
他想要一刀痛快的,没想到人家真的给了他一刀!
他的面前,已经支起了碳炉,有个小太监拿了根铁签子,上面穿了个烤肠似的东西,一会儿,一股带着尿骚气和香气混杂的味道飘了起来。
毛不经托着他的脑袋,指着烤炉:“司马成路,司马成路,你快看看,那就是你身上的零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