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秀之先是说着，接着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这样子算不算是资质比较好的哪一种？”

北原秀之用着有点热切地话语问道。

“你的资质很差。在灵体状态下接触已经是‘大盛’状态的心智体之树却只能感觉，而无法直视，触摸甚至调动。”

零想了一想然后继续说道。

“如果说的直白一点的话，你就像是在考试的时候60分勉强飘过这种程度的资质吧。”

零用这最为冷漠的话语说着最为伤人的话。

北原秀之听着零对于自己的评价，脸上原本的快乐逐渐凝固然后便逐渐的崩塌了。

本来北原秀之还以为自己在第一次就能够接触到灵气这一概念已经是极为厉害的存在了，但是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依旧是一个战五渣。

泪目了，动容了。

北原秀之仿佛能感觉到零那淡漠的话语中对自己的嘲讽。

行吧，那（n）没（事（s）了（l）。

北原秀之翻了翻白眼，无视了零话语中的暗暗嘲讽，而是直接直白的问道。

“那既然我的资质这么差，你为什么要选中我？”

北原秀之的话语带着深深的不解。

而面对着北原秀之的发问，零则是带着饶有趣味的语气慢慢的说道。

“因为你带给了我惊喜，让我看到了希望，那充满着无限可能的希望。”

他看了看满脸不解的北原秀之，随即又说道。

“那直通根源的存在，那缔造无限的可能。是叫做系统吧？你用来这么称呼的东西”

而看着北原秀之一脸惊慌的样子，零则是一脸的平静。

“你到不用过于的惊讶，毕竟现在的你是北原秀之，而以前的我也是。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对我完全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你也不用太过的惊讶。”

“所以你就是出于这一点的考量来选择做这样的交易的是吗？你为什么能够这么笃定这个系统能够达成你的目的呢？”

从慌乱中冷静过来后，北原秀之向着零发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