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倒是站在了斜后方，不算远，能在闻黛需要的时候帮她添茶，但也不会因为她站在这边影响主人与客人交谈时的心思。

可以说恰到好处。

闻黛再次在心底感慨。

果然，凌昊天帮苏念选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连这位看起来年纪大很俗气的明显是佣人的人，都给她一种很舒适的感觉。

“闻小姐要吃点心么？张婶的手艺很好的。”苏念见闻黛喜欢喝她家的茶，心情顿时变好了，顺便推荐了张婶的手艺。

“不用了，苏小姐，哦不，凌夫人。”闻黛改了一下称呼。

“嗯，你说。”苏念依旧是一副笑眯眯地模样。

她的笑容不是那种刻意伪装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乌黑亮丽的大眼睛里就像是有星辰，很亮很好看。

闻黛只看了一眼就有一种狼狈想逃窜的感觉。

她明白，如今她输了，这个歉意她必须用很真诚的态度表达出来。

苏念很幸福。

她的幸福是凌昊天给她的，这个幸福不是将女主角换成旁人就能享受到的，而苏念就是凌昊天的女主角，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苏念幸福。

闻黛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苏念，对不起。”闻黛望着苏念的眼睛，道歉的话脱口而出。

苏念微微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