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娘娘乃是冷元帅的嫡女,当年出事,冷元帅定然也是查过的。因此,冷元帅手中掌握的东西,怕是比我们猜想的还要多一些。不过,此举无异于揭开了冷元帅的伤疤,确实有些不妥。
闻言,宫璃赋倒也没有因着容陵大胆的话而责怪他。容陵说的他都明白,容陵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只是之前询问自家外公的时候,自家外公虽然开口了。
但是宫璃赋也能感觉到,自家外公并未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故而宫璃赋也一直在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再寻一次自家外公,问清楚当年在之事。
此事过去的时间到底是有些太过久远,在自家外公心中怕也不仅仅是一道疤痕那么简单。
毕竟有些伤,若是时间久了,并不是都会结疤。而是会在原位置发脓,导致整个人都会因为那伤痕不愿再面对当初的自己。
见太子殿下犹豫,容陵抬头看了一眼自家父亲,随后便安静了下来,并未再说话。容封禹见状谈了一口气,有些心疼眼前的人。
当年之事下官也有所耳闻,但终归是牵扯到了故人。有些事情,殿下还是请冷元帅开口更为妥当些。
听到这,宫璃赋那还有不明的,犹豫片刻后,宫璃赋点了点头。
多谢丞相大人和容公子开导,本殿回去后悔好好想想的,正好七弟和弟妹快要回来了。即便真的需要询问外公,届时有七弟和弟妹的时候,怕是外公更容易开口一些。
语毕,宫璃赋两人又谈了些朝堂智商低额其他事情,而后这才起驾回宫了。
宫璃墨送的信因着是飞鸽传书故而快一些,但是宫璃墨启程返回的时候,已然是好几天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