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为兄不说,而是此事有人特意交代过,不得让他知晓。且此事事关重大,即便是失了那个位置,也要避免此事发生。
宫璃墨听到此处便有些红了眼眶,他就知晓,能够让兄长如此裹足不前的,也就只有关于自己的事情了。可是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如今的他已经有了自保之力。
且当年皇兄总觉得是他保护力不力,可追根结底,还不是因为自己太弱了。到了如今,自家皇兄还是如此,倒是不知是自家皇兄爱护自己心切,还是说在兄长眼中,自己仍旧还是他的一个累赘罢了。
思及此,宫璃墨有些失落的底下了头,闷闷的道。
不管如何,此次事关重大,臣弟势在必行。
见自家王爷或许是又想叉了,容楚心中无奈的同时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每次一到关于皇兄的事情,自家王爷总是会犯傻。
容楚倒也没有急着去开导自家王爷,只是看着自家皇兄。在对上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隐忍,不舍和无力后,容楚有些滞愣,半响后才开口道。
既然那人交代了不能告知王爷,不知皇兄可否破例告诉容楚,或许多了一个人,会想出不同的解决办法呢?
宫璃墨闻言抬头看向自家兄长,宫璃赋心中也是一震。就如当初知晓眼前的这位容楚早已不是原本的相府嫡女一般,宫璃赋虽说知晓容楚的不同之处,却也只是知晓而已。即便往往总是会被容楚一些一针见血的见解震感,但除却她与自家七弟的未来,宫璃赋倒是从未多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