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这个时候你不求助父亲,那要父亲何用?
容楚闻言心中更加酸涩,明知若是不拉自家父亲下水。即便真的被连累,依照父亲的才智与多年来的积累。丞相府即便不会再有今日的显赫,却也不会落魄到那里去。
可一旦牵连进来,若是事情败露,便是
思及此,容楚不忍再继续想,转而连忙扶着自家父亲坐下。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便不用如此,还不如将事情做得干脆利落些。
不知父亲对于此事有何看法?
闻言,容封禹转而看向自家女儿,先说说你的看法,让为父听听。
容楚闻言将自己事发之后的一系列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而后才有些忐忑的道。
若是女儿猜测正确,此事便极为棘手。故而女儿请父亲前来,是想要父亲助女儿进入刑部大牢,见王爷一面。
容封禹闻言挑眉,略有兴趣的道,即便为父帮了你,你见到了王爷要说什么?
语毕,见自家女儿不说话,容封禹转而又道。
换个说法,即便此事正你所猜想的,正是王爷自己所为。那你见了人,是要劝王爷放弃计划,还是劝诫王爷将此事告知大皇子和冷将军,让他们帮助王爷实施计划?
被自家父亲如此质问,容楚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因为她确实还未想好。但是听自家父亲并未反驳自己的猜想,容楚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一时间心中沉重不已。
见自家女儿变了脸色,想起自己来之前夫人的嘱咐。容封禹缓和了脸色和语气,这才开口道。
七王爷出事之后,七王府所有的一切反应陛下都看在眼里,群臣也看在眼里,可谓是极为不符七王爷平日的做事风格。
说到这里,容封禹又道。皇上也是一反常态,若是以往,按照皇上的行事风格,即便是因着祈福盛会会避讳一二,却也不会将此事瞒下。
容楚闻言下意识的开口询问,父亲的意思是
此事被揭发的蹊跷,皇上和七王爷的反应也蹊跷。你也说了,出事之后你面见皇上之时,皇上曾对七王爷动过恻隐之心。
说到这里,容封禹顿了顿,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
故而,此事的症结还在于七王爷。只不过富贵险中求,在皇家,性命也是。
与自家父亲讨论了半响,直到快要上朝之际,容楚这才起身拜别自家父亲。
此次风雨飘摇,还望父亲和母亲与哥哥能够好好保重自身,容楚也会照顾好自己。
语毕,容楚躬身行了一礼。
容封禹并未受这一礼,毕竟于理不合。倒是离开前开口安慰道,丞相府便是你永远的后盾,朝堂之事你不必担忧,只要守好七王府便可。见面之事,安心等消息便是。
语毕,容封禹转身离开。
待人都走远了,容楚这才将打发的远远的暗卫,和安排在隔壁厢房的栎素喊了过来。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便一同回了府中。
容楚刚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便发现锡简跪在自己的院子中。扫了一眼另一边的惊雨,惊雨见状会意,开口道。
锡简大人昨日半夜就跪在院中,今日早晨王妃散步之时是从后面园子里出去的,故而没有发觉。
容楚倒是没有细问底下的那些暗卫是如何瞒过府中的人,只是转而对着锡简道,先进来。
语毕,抬脚进了自己的屋子。
一回了院子,栎素回房换了一身衣服,便在厨房寻了些入口的点心端进了自家王妃的屋子。
不管事情如何,自家王妃还是昨夜吃的东西。今日的早膳看样子是不可能再吃了,但是用些点心还是可以的。
接过栎素的点心,容楚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锡简没有言语。
倒是栎素扫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锡简,心中略微有些担忧。只是自家王妃没有说话,栎素不清楚事情始末,自然也不敢随意插言。
待吃了个半饱,容楚转而将另外一碟子未动的糕点递给栎素,你也先吃些垫垫,待处理完此事,再让你回去休息。
语毕,见栎素恭恭敬敬的将东西收下了。容楚这才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开口道。
说吧,昨夜的伤怎么来的?是为谁办事去了?办的又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