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璃墨见着自家王妃一脸着急的样子,慢悠悠的又尝了一口。见自家王妃马上要炸毛了,这才开口道。恩,不错。
容楚闻言差点原地起跳转个圈,看着一屋子的侍女,这才忍住了。兴奋过后,容楚才发现自己对于去大相国寺好像表现的太过热忱了些。
容楚瞅了一眼正在吃东西的自家王爷,有些犹豫的道。
臣妾就是太久没有出去过,如今有了出去一趟的机会,难免失了规矩。且臣妾从小对小大相国寺主持较为崇拜,能够见到崇拜的人,自是开心了些,还望王爷莫怪。
宫璃墨夹菜的手一顿,自家王妃正是越来越奇怪了。那大相国寺主持不过是高僧,也不见有何特别。她如今费尽心机的想要去大相国寺见主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思及此,宫璃墨放下手中的筷子,无碍,王妃收拾一番,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便不必带。此次是轻装简行,路上可能会辛苦一些,王妃要有个准备。
容楚自是点头答应,随后才想起自家王爷是去办事,带上自己若是被有心之人发现了,难免会有些麻烦。想到这里,容楚皱眉,犹豫半响还是道。
王爷此去是为办事,带上臣妾,父皇那边
宫璃墨摆摆手,示意自家王妃不必在意,皇兄特意向父皇求来的恩典,你可随本王同去。
话音未落,宫璃墨吃的也差不多了,随后起身,本王还有事在身,王妃若有拿不定主意的,便让人问问管家或者锡简。
闻言,容楚倒也没有阻拦自家王爷,行礼道,是,臣妾恭送王爷。
宫璃墨回了书房忙自己的事情,容楚一时间还有些兴奋。随后才想起来,如今她主持王府中馈,即便自己要走,也得先将这些事情安排妥当才是。
见了管家和几位主簿,将事情安排妥当时已然是晚间。栎素将人送出去了,一回来便见自家王妃一脸疲惫的瘫坐在椅子上。
王妃可要传膳?
容楚摆摆手,在栎素面前自是不必再端着架子,直接道。让他们动作快些,吃完了好多休息休息。
栎素领命下去了,容楚摊在椅子上休息。
王府书房内,宫璃墨将一些事情安排妥当后,唤了锡简进来。
栎素那丫头,可有再试探过你?
锡简闻言行礼,恭敬的道,自从春猎之时王妃试探过微臣之后,栎素便再没有打听过属下的事情。
宫璃墨闻言皱眉,自家王妃总是打听锡简的性情又是为何故?
除了性情,可还有打听过什么?
锡简不知道自家王爷询问这些是为了什么,不过自家王妃的行为确实是有些难以捉摸。
属下是否受过重伤,醒来后是否性情大变。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宫璃墨脑海中突然有一个想法,但还没抓住,便消逝而去。宫璃墨揉了揉因看了太久公文而有些疲惫的双眼,随即吩咐道。
在小一和十九他们中间,挑两个比较稳重的,让他们去查一查大相国寺主持。话音未落,宫璃墨又接着道,大小事情皆可,即便是传说也要如数汇报。但不得惊动主持,也不得对大相国寺的人无礼,可明白了?
锡简将自家王爷说的话一一记下,这才恭敬行礼,属下明白。
闻言,宫璃墨摆摆手,示意锡简下去。随后看着窗外发起呆来。重伤,性情大变,说的不就是她本人么,连兴趣爱好也变了。
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想着想着,宫璃墨有些头疼。唯一确定的便是自家王妃,一定不是原来的那个丞相府嫡女,可往这个方向查,却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正思考间,门口的侍女请示是否要传晚膳。宫璃墨起身,倒也没有再去自家王妃的院子,自顾自的吃了。
七王府因着两位主人的出行忙乱了好几日,收拾了好几马车东西。随后又被自家王妃都给撤下去了,只准备了一辆马车,在里面装了些干粮和防身的东西,便算是收拾好了。
除了皇上派的一些侍卫,宫璃墨只带了四个暗卫。明面上,就带了锡简一人。至于容楚,只带了栎素拿了个小包袱。
为了避免暴露身份,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宫璃墨一出城,便坐上了荣和布庄准备的马车。同时,原来的那一驾马车并未撤回,反倒一路向大相国寺而去。
锡简和栎素一身普通打扮,坐在外面驾车。容楚和宫璃墨坐在马车内,宫璃墨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容楚则是把马车里面大大小小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
确定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后,容楚终于安静了下来,拿着话本子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