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这里我需要平复一下心情,因为接下来的文字表达不出当时我这万分之一的复杂心情。
当乌龟第一天到胡医生这里的时候,胡医生满脸嫌弃,不是嫌弃脏,就是嫌弃丑。而且告诉我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冷血动物。当初在医学院读书解剖的时候就不喜欢,而且乌龟的花纹让她也不自在。我当时想完了,这样的嫌弃还能治疗吗?这不是挑起人与龟的医患矛盾咩!?
然而过了没多久,这只在我家横行霸道吆五喝六时不时吹气威胁我不要烦它的巴西龟已经在胡医生的手上像玩具一样把玩了。可气的是不仅被玩,还怂的要命。大气不出一口,摆出了一副你可以玩我的身子,但是你得不到我的心的表情。
“清清呀,一会儿我就帮你把眼睛的脓包弄掉哦。”
“哈?你叫它什么?”
“清清。因为我希望它眼睛可以看清楚呀。”
这一幕人龟和谐还没有持续几分钟,只见胡医生带上了乳胶手套,拿起了准备好的医用工具。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人不让清清有任何反应时间的速度一把就卡住了(不是我的,是清清的),接着迅速的用工具对龟的右眼开始了清创手术。
这谁顶得住啊?何况还是只龟啊。这场面该怎么形容呢,嗯,我人生中真的是第一次听到龟发出了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