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希望你能想办法撮合他们俩!”
傅思滢满脸为难:“这怎么撮合?”
“扬长避短呐,”太后语重心长地说,“把容辰的优势长处,在阿沁面前展现出来,把容辰的劣势短处都藏起来,或化解掉,不成为劣势和短处。”
闻言,傅思滢脸上难色更重。这可真是个考验人的活儿。
“比如说年龄。女子顾忌男子年龄小,无非是担心男子因为年龄小而性情跳脱不定,不成熟,担不起重担。而如果容辰在阿沁面前,表现出既有灵动活泼、又有镇定沉稳,那么小两岁还算是事儿吗?”
“这个谁知道呀。”傅思滢低声嗫嚅。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去争取!”太后很认真,“思滢,瑞国公府的权势,想必你心中有数,迎娶瑞国公的独女进门意味着什么,你更应该清楚。哀家为什么钟意你弟弟,就是因为信任你、信任你父亲、信任整个相府!”
对于这番盛赞,傅思滢急急点头,心情沉重。
“哀家方才对阿沁说如果有一个她那样的女儿,哀家有多高兴。思滢你该知道,那是客气话。对于阿沁,哀家是可以拿她当亲女儿看待,可是对于你,哀家是已经拿你当亲女儿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