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间不容发之际,“轰当”两种不同的巨响震动山野,四周狂风怒卷,碎片呼啸崩飞。
“唉哟!”惊呼声中,两个人影已是飞了出去。
原来就在老道打出一道符箓的同时,一件砚台样的法器也已是同时悄然祭起。在那符箓所化红剑爆炸,炸碎了盾牌之时,砚台法器忽然化作房屋大小,轰然砸落。
不过那壮汉也是早有防备,长枪凌空飞出,化作腰粗的铁柱,飞空迎了上去。枪砚一碰,双双跌落回去。
二人交手灵气震荡的余波却让两个年轻的道士受不了,立足不住,顺势退了出去。
就在壮汉与中年道士拚命的间隙,被震飞的两个年轻道士的飞剑一闪,瞬间已是疾刺到了那壮汉的面门之前。
这时壮汉的盾牌长枪皆在外面,却是赶不回来。就见壮汉张口一吐,一物闪现,“当当”两声脆响,两支飞剑旋转着倒飞了出去。
那两个年轻道士突然脸色一变,身形一晃已是落到了地上。“哇”的一声,两个小道士皆是口吐鲜血,眉头紧皱,满面痛苦之色,萎顿在地。却是飞剑受损,两个小道士的神识也受创较重。
中年道士怒喝一声,手一甩,数道光芒一闪,已飞临壮汉身周;三柄飞剑也同时急刺而去;却是瞬间控制了两个小道士的飞剑。
壮汉身周一亮,‘轰”的一声,又是连绵的爆炸响起,就在这同时,砚台也到了头顶处,急砸而下。
在这生死关头,中年道士利用两个小道士受伤换来的唯一良机,全力进攻,意图一举击垮壮汉。
“啊”,壮汉怒吼着,一面青色铜小钟瞬间闪现,垂下一片金光包围住了全身。长枪飞起,迎向了砚台。
“当当当当”金属相击的声间连绵传来。却是双方都是寸步不让,全力进攻,飞剑铜钟砚台长枪连续不停的撞击。任何一方败北,今日就难全身而退。
中年道士盘坐在地,张口吞了数粒丹丸,却是全力拚起了消耗战。
玄元心中一叹,中年道士若不拚命,两个年轻的道士必定难保性命。而且,此次有这两个炼气化神境的帮手尚且未能取胜,此次一退,只能迅速逃走。可逃,却未必能逃得掉。拚,利用这个空档,胜算倒还一半对一半。
不过数息,双方法器也不知互相交击了多少次。壮汉现在却是只能防守,不能进攻,居于不利境地。看来,伤了那两个小道士,也不是没有代价的。而且,中年道士有丹药补充法力,壮汉却没有取出丹药;同时,两个小道士正在运气疗伤,只要稍一恢复,胜利的天平可就完全倾向了道士一方。
壮汉显然也是知道这个情况,忽然怒喝一声,身形一变,现出三丈多高黑熊身躯。怒吼一声,那青铜钟光罩忽然大涨,扩大了倍许,显得更为凝实。
长枪一闪,灵压暴涨,已是让过砚台,空中显出三支长枪,寒光闪烁,金光流动,分别奔着三个道士疾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