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淮被说道怀疑人生:“真的这么难吃?”
三个姑娘用力肯定的点了点头。
许清淮抱着怀疑的态度,烤肉串,再难吃还能难吃到哪儿去,不都是肉味儿吗,自己放嘴里狠狠地撸了一口,马上呸呸吐了出来:“确实没个吃,得了,哥哥还是不浪费食材,跟你们坐在一起等待投喂的了。”然后拿起盘子里仅剩的一串尝了一口:“嗯味道确实不错,这老季烤的啊?”
程昱泽做好了爆炒香辣小鱼儿,也功成身退,搬了椅子过来加入排排坐的队伍。
烤串的就剩下季言深和翁涵箫了,两人一起住了许多年,倒是默契十足,打着配合,有条不紊,上菜的速度倒是挺快。
烤串的这玩意儿,都是边吃边烤,等到烤完,大家也都吃了个五分饱。
一个个眼睛盯着呲呲冒油的烤鸡。
庄梦蝶是真的有两把刷子,明火烤鸡,居然烤除了电视剧里的效果,真正的焦香扑鼻。
看着这画面,一个个吃的半饱的人都不自觉的咽气了口水。
“小妹,我知道你会做菜,但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呢?”肚子里有食儿了,程昱泽的郁猝也甩到了黑夜里,不见踪影。
庄梦蝶拿刀戳了戳:“差不多了。”然后得意的笑:“这可不是我奶奶教的,这是我爷爷教我的,他的独门绝技,我爸都不会。”
庄爷爷是个老兵,年轻的时候国家不富裕过的也苦,在野外打了野味儿,没什么调料,吃食难得,挖空心思,小心翼翼,这才练就了这独门绝技。
不过他们的条件又比祖辈好了许多,调料齐全,工具也比较先进,两只烤鸡上桌,一个个爪子烫的斯哈的,还是忍不住想去厮一条肉,尝尝这烤鸡的味道,毕竟外形和气味儿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季言深带着石棉手套,抓住一只鸡脚,用刀一切,皮一裂开,肉汁儿和鸡油滋滋的往外冒,更加浓郁的香味儿,随着热气扑鼻而来,一个个更加馋虫大动,催着季言深加快速度。
“嗯,好好吃,以后饭店的钢管鸡都索然无味了怎么办?”
“梦梦,以后吃鸡的时候,我肯定会想起你的,这绝对是我活到目前为止,吃过的最好吃的烤鸡。”
“这就是我爷爷一直念叨的,庄爷爷那绝活儿啊,这出去开店,肯定生意红火啊。”
“赞赞赞,这位美女,配方卖吗?”
季言深拿起鸡全翅咬了一口,豪不夸张,真的是满口浓浓的肉汁儿,既保留了鸡肉原本的鲜嫩又没有鸡肉那股腥味,又没有非常大的调料的味道,绝对不是市面上速成鸡柴面的鸡肉和浓厚的作料调味的烤鸡能够比的。
很快,两只烤鸡就被消灭了个精光,就连鸡脖子都没剩下,桌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骨架。
季言深擦干净手,扣了扣姑娘的手心,冲她竖起大拇指:“我的姑娘,真棒。”
庄梦蝶歪着头看着他,调皮的笑了笑:“还行吧,也不是经常能尝到的。”
“来,朋友们,让我们为梦梦的烤鸡,干杯!”吃饱喝足,耳边是虫鸣蛙叫,面前的火堆加了柴,烧的噼里啪啦的,翁涵箫豪情万丈,从冷藏箱里拿出几罐冰啤酒,敲了敲桌面举杯。
“敬烤鸡,敬友谊,咱们之间虽然认识的有早有晚,但或多或少都和其中一人认识了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在这个人情冷漠的人情社会,真的是非常难得的事情,干了!”程昱泽也站了起来说出这些话,自嘲了一下:“我是不是年纪大了?”
三个姑娘齐齐点头,然后庄梦蝶拒绝:“别看我们,我们三个永远十八一枝花。”
“干了,明天再休息一天,本警察叔叔又要回去上班了,临近年底忙翻天,再次相聚估计就得国庆或者过年了。”许清淮站了起来,头一仰,咕咚咕咚一罐冰啤酒下肚。
季言深和庄梦蝶碰了碰:“梦梦,很幸运,遇到你。”
庄梦蝶吐吐舌头:“你是挺幸运,毕竟我年轻漂亮有才有钱。”说完,自己也觉得自己挺不要脸,哈哈笑了起来。
面前是火堆,肚里是冰啤酒,冰火两重天,通体畅快。
几个三十来岁的成年男女,听着潺潺溪水,虫鸣蛙叫,感受着夜的寂静与热闹,心中各有感慨。
庄梦蝶毫不矫情的抱着季言深的胳膊倚着他,看着黑漆漆的溪面,越看越吓人,她扯了扯季言深的衣服:“挺晚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季言深歪着头也靠着她,感受着姑娘的温柔:“累了?十点多了,确实也不早了,收拾收拾,回去休息吧。”
一说回去休息,其他几个男女都一脸我懂得,猥琐的看着他两。
庄梦蝶被他们看的有些心虚:“你们看着我们干嘛,讨厌,快收拾,要做到不留下一片垃圾。”
季言深微微蹲下身,背起自己的姑娘:“你们先收拾,我把她送回去。”
庄梦蝶搂着季言深的脖子,幼稚的冲刚才眼神最猥琐的翁涵箫扒眼皮,吐舌头:“略略略略”
程昱泽看两个妹妹已经开始打起了哈欠大手一挥:“女孩儿都回去吧,我们来收拾。”
两个姑娘对视一眼,嘻嘻笑着,拿上力所能及的东西,飞快的跑了,没一会儿就超过了庄梦蝶和季言深。
看她两跑远了,许清淮才对程昱泽说道:“看雯子眼睛肿了,怎么回事儿?”
观察的还挺仔细,程昱泽看了他一眼:“言深说和家里吵架了,昨晚去梦梦家睡的。”
许清淮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继续手上收拾的动作:“这么多年了,她妈还没放弃啊。”想起那姑娘那些年要死不活的样子,他心里就堵得慌。
“钻到牛角尖里的人,难劝。”程昱泽也跟着叹气:“又快过年了,鸽子的日子也要开始不好过了。”
听到白鸽的名字,翁涵箫一下来了兴趣:“鸽子怎么了?”
程昱泽瞟了他一眼:“你少打白鸽的主意,我告诉你,白鸽这姑娘活的很不容易,你要是对她打什么坏主意,梦梦能活剐了你。”
“二哥,告诉我呗,我是真的对那姑娘感兴趣。”他这么一说,翁涵箫更感性趣了。
程昱泽懒得理他:“憋回去,快收,你二哥我年纪大了,要回去睡觉。”
庄梦蝶在季言深背上,完好的那只脚丫晃悠晃悠:“小老板,你明早什么时候走?”
季言深稳稳的托着她的屁股,不让她从背上滑下来:“看情况,怎么了?”
“本来我和咕咕,雯子是打算在这儿住上几天再回去的,不过现在发什么些突发情况,估计明天也得走,你把我也捎回去呗?顺便带上翁涵箫,反正不能给他任何理由和借口和咕咕一辆车。”
季言深开了门,在门口脱了鞋子,就算是身上背着个人,也依旧站的稳稳地:“翁涵箫看起来是不靠谱,但他从不惹良家妇女,交往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女人。放心吧,他不会强行对白鸽做什么的。”
被放到床上,庄梦蝶扯过一个抱枕塞在怀里有些纠结的皱着眉头:“主要是,白鸽这情况有些复杂。”
看姑娘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身上,吃了一晚上醋的季言深单膝跪在床侧,轻轻一压,就把庄梦蝶压倒在了床上:“姑娘,我这里情况也比较复杂,你要不先处理处理我的情况?”
庄梦蝶一看,害怕的缩起身子,眨着眼睛装无辜:“你自己解决不行吗?”
姑娘长得本来就柔媚,一双水眸一眨一眨,就跟抛媚眼似的,更让人心痒难耐,季言深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呆着,我去帮忙收拾东西。”
然后起了身,轻轻带上门,走了出去。
“属狗的啊。”庄梦蝶捂着自己被咬的脖子,轻声嘟囔,耳根染着好看的红。
孙雯雯和白鸽那两队友,关键时刻真是太给力了,直接把她抛给了季言深,这要是平时那确实是美事一桩,可现在,她这行动,实在是不便啊。
庄梦蝶挫败的瘫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着,小老板这么硬下去没问题吧?
前面十多年都不硬,最近疯狂挺直,别再搞出什么其他的问题。
四个男人,一个家里都是当兵的,一个是当警察的,两个是自己住了十多年的,都是手脚利索和仔细的,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干净,再三确认火堆已经完全熄灭,没有复燃的可能,才搬着东西回了平房。
在季言深去搬东西的时候,庄梦蝶已经自己翘着脚洗完了澡,身上穿着一条长袖蕾丝边的欧洲复古长睡裙,发尾微湿,姑娘正用毛巾擦着。
一进屋,就看到姑娘脸蛋红扑扑的,乖巧的擦着头发,季言深刚被夜风吹走的花花心思,马上全回了笼,并且还带着野生的兄弟姐妹,旖旎心思更甚。
季言深过去,坐在床边,从身后抱住庄梦蝶,吻着她的秀发低语:“梦梦”
庄梦蝶浑身一机灵:“嗯?”
“你这是解药,还是□□,为什么我感觉越来越痛苦,马上就要毒发身亡了。”亲亲抱抱,已经无法满足他心里的野兽,季言深搂着姑娘,亲吻不断落下:“你看,他好想吃肉。”
庄梦蝶当然知道他想吃肉了,毕竟那么热情的对着自己打招呼:“要不,我还是去和咕咕他们挤一晚上吧?”
什么?昨夜已经孤家寡人自己睡的季言深马上把人扣的更紧,委屈巴巴:“你好冷酷,好残忍,好无情,你对我难道就没有一点感情吗?”
庄梦蝶回身,看着小老板俊逸的脸蛋上委屈的表情,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双手一伸,搂住男人的脖子,吻向男人形状好看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