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屋之前不觉得,进了屋看到桌子上虽然简单,但轻松就能勾起人食欲的农家菜,几个没吃午饭的一下子就饿了。
尤其是从昨晚开始就吃了一碗康帅富红烧牛肉面的许清淮肚子更是直白的发出一声饥渴的呐喊。
把汤搬上来的老板娘听了个正着掩着嘴偷笑:“这个点儿了,都饿了吧,菜上齐了,几位趁热吃吧,这油炸溪坑鱼就得趁热吃才鲜亮。”三个姑娘早就来过,老板娘对出手阔绰的姑娘印象深刻:“我去给你们切个西瓜去。”
老板娘出去,他们几个就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刚拿起筷子呢,季言深和程昱泽就到了。
“咋的,闻着饭香了,还是怕我们把你心上人卖了,来的这么及时?”翁涵潇翘着二郎腿,一只胳膊搭在一边的椅背上看着季言深进门就往庄梦蝶那边儿走。
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怎么的,季言深过去的位置坐的恰好是白鸽,人准男友都来了,不让座有点太不上道。
但是让个位置,她就得往边上挪,挪过去,还死不死的就是身边就是翁涵潇了。
这会儿,翁大少春意盎然的,就跟春天发情的畜生似的,骚的不行。
白鸽雅牙一咬,把位置让给季言深,往边上挪了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当她坐下的时候,翁大少原本搭在椅背上的蹄子,状似无意的请抚了一下她的后脖子。
白鸽紧张的脖子一缩,浑身僵硬,怕被翁涵潇当场掐死。
啧啧啧,翁大少那眼神,都快滴出水来了,庄梦蝶摸着下巴对屁股刚落到椅子上的程昱泽说道:“二哥,和咕咕换个位置吧,她坐在翁大少边上,我怕一顿饭吃下来,咕咕就怀孕了。”
“噗!”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声音,反正有人带头,剩下的人就跟打开了爆笑开关似的,毫不留情的哈哈大笑起来。
程昱泽倒是无所谓,在国外那几年,三个人混的滚瓜烂熟,开起翁大少的玩笑,那是一点也不含糊:“瞧我这脑子,的亏我妹妹提醒了,不然,岂不是委屈了人鸽子。”
上中学那会儿,许清淮和翁涵潇也是打过照面的,男人,对胃口的,熟悉起来那可太快了:“翁大少,你说,你从小和言深一起长大,怎么就没学到一点他的洁身自好呢?我也没想到,咱两再次见面会是在这样和谐的场景,总觉得,你跟我应该在扫黄现场见。”
光是想着那场景,许清淮就乐个不停:“我穿着一身警服,你光着大屁股,蹲下抱头,对我说,警官,你听我解释,然后,我无情的赠送了你一副铂金手镯,第二天你打着马赛克的脸被当做典型,出现在了新闻上。”
“噗!哈哈哈哈。”许清淮这一番联想感言,更是直接戳中了大家的笑点,那笑声把进来送西瓜的老板吓了一跳,真怕他们的笑声,把屋顶盖给掀翻了。
白鸽连忙和程昱泽换了位置,给庄梦蝶投去感激的目光,不愧是真姐妹。
庄梦蝶冲她抛了个媚眼,熟知对方性格的白鸽瞬间觉得压力山大。
许清淮看着差点把脸埋进碗里的孙雯雯,头疼的捏了捏眉头,靠过去伸手戳了戳她的肚子:“雯子,少吃点,看你这小肚子。”
孙雯雯抬起头来,嘴里还叼着一条油炸小鱼,对刚才桌面上的风云一无所知,只是配合着哈哈笑了几声,不高兴的嘟着嘴:“你管我,我又不嫁给你。”
说着,深吸了一口气,企图把小肚子给收回去,结果差点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
“行了行了,你吃吧。”许清淮看她这蠢样,连忙给她夹了块红烧排骨。
“来,小妹儿,吃个鸡腿儿,腿早点好,好回去上班,你是不知道,你不在,你男人跟变态似的,使劲□□们。”程昱泽站起来,把砂锅里的炖鸡撕开,夹起一大片鸡腿,放进庄梦蝶碗里。
“对,梦梦,吃哪儿补哪儿,你把两只鸡大腿都吃了吧。”翁涵箫脸皮是真的厚,上来就亲热的叫上了梦梦:“使劲吃,管够!”
然后把一直鸡翅膀撕下来,伸长胳膊放进了白鸽碗里:“来,鸽子妹妹,吃个翅膀,补补翅膀。”
小丫头,翅膀真硬,他纵横情场十数载,还是第一次遇到被人睡了后,女方急于撇清关系,要求一刀两断的呢。
舔舔嘴唇想起姑娘略显青涩却充满香甜,令人上瘾的味道,翁涵箫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想全发泄在对面瑟瑟发抖的白鸽身上。
孙雯雯很没眼力见,瞅着砂锅里剩下的那只鸡翅膀眼含期待:“那剩下的那只鸡翅膀能归我了吗?”作为姐妹,鸡大腿她是绝对不会和梦梦抢的,吃个鸡翅就行。
这里的鸡都是散养的溜达鸡,平时就自由自在的在整个农庄里随便溜达,肉质鲜美细嫩,用砂锅炖出来,味道实在是绝。
许清淮无语的捂住脑门:“快快快,把砂锅给她端过来。”
“蚊子,这鸡大腿给你吃,补补脑子吧,啊,怪可怜的。”庄梦蝶看着许清淮头疼的样,是在没眼看,把砂锅往她那边推了推:“这半只鸡都归你了。”
孙雯雯老实不客气的把砂锅往自己这边扯了扯,表情有些疑惑不解:“为什么,你们总要我补脑子呢?”
害
傻姑娘一开口,没人搭理他,都各自悠闲的吃起了饭。
季言深骚里骚气的,眼睛里含着笑,动作充满侵略性的往庄梦蝶那边靠。
这狗男人干什么,没看到自己一直在让他吗,还靠过来,再靠过来,她就要没位置坐了:“你往那边坐坐,我都快掉下去了。”庄梦蝶实在是没地方让了,推了推季言深,小声嘟囔。
季言深伸手松松的揽住她的腰:“怎么会没地方坐,哥哥的怀里永远让你坐。”他故意压着声音,只有他两才能听到。
两人算是半公开,在座的都直接把他两当成一对,所以看到季言深骚里骚气,几乎赖在人家姑娘身上,也没人吭声。
脸皮不厚,吃肉没时候。
庄梦蝶刚喝了鸡汤,嘴唇上带着油亮,更显粉嫩,因为吃惊,微微张着,让人想狠狠地亲上去,好好欺负欺负。
“季言深,你是不是被翁涵箫附体了。”庄梦蝶看着季言深眼睛里的邪气,心头的小鹿咣咣的撞她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