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太沉迷于她的香甜,翁涵潇甚至忘了问她的名字。
找云南找了一个星期,翁涵潇没找到一点线索,因为她入住的是一间民宿,房东当时有点忙,就没登记身份证,所以,即使找到了她入住的地方,他依旧一无所获。
很好,又一个第一次,翁涵潇手上捻着浅蓝色的碎布,脸上带着嘲讽的笑。
从云南回了北城后,知道翁家大少爷回国,姑娘们又躁动了起来,一个个想方设法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扑,毕竟,勾住翁大少,是最有可能一飞冲天,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期间,有清纯大学生,富小姐,知性officedy,翁涵潇都提不起什么兴趣,有几次,明明已经箭在弦上,最后,他还是刹了车。
一群狐朋狗友笑话他,这么多年,是不是终于把自己玩坏了。
这些鸟人,他们知道个屁。
艳遇回归,白鸽的灵感果然如决堤之口,各种脑洞源源不断,开始了她流畅日万,预备升级的日子。
活了三十多年,翁涵潇第一次,当了将近两个月的和尚。
本来正打算结束这无聊的日子,出国去玩玩,有了女人狗没良心的季言深终于想起了他。
“嘤嘤嘤,我们三十来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你和她三个月吗?”接到季言深的电话,翁涵潇正无聊的在花园里拔草。
“兔崽子,你特么放开我辛苦培育了好几个月的玫瑰。”谁知道一爪子下去,抓了一手的刺儿,还被老妈猛的赏了一巴掌。
翁涵潇疼的嗷呜一声:“妈,把我拍死了,你就没有孙子抱了。”
翁太太冷笑:“呵呵,我已经和你爸打算试试看,自己还能不能再生一个。”
翁涵潇一脸嫌弃的甩着手:“你打算老蚌生珠啊?”
然后在他妈用铲子把他拍死前,麻溜跑了。
季言深皱着眉头听他娘两唱戏,缓缓地赏了翁涵潇一个字:“滚!”然后就挂了电话。
翁涵潇看了看手机,无所谓的扁了扁嘴,然后在群里又发了几个红包,直接把气氛炒的火热。
也许是闲的真的太久了,他早早地就开车出发,去了约定好的农庄。
在农庄撵鸡逗狗,自己无聊的玩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了骑车的马达声,翁涵潇兴奋的跑出去,看到驾驶座上下来的人的时候,忍不住在心里吹了个口哨。
他果然是上天的宠儿。
白鸽转身,对上那双带笑的桃花眼,差点腿一软,当场跪下。
何其不幸!她果然是上天的弃儿。
她知道了男人的名字,男人也知道了她,白鸽知道,自己完犊子了。
在农庄的两天一夜,翁涵潇那骚里骚气的眼神,看的她心里直刺挠,时常脑子不清醒,闪现出一些充满马赛克的画面。
所以,等活动结束散场的时候,白鸽麻溜的开着车跑了。
“刺激吗,咕咕?”回了家,庄梦蝶给白鸽打电话,想采访一下,白咕咕现在的心情。
刚到家的白鸽喝了一大口水,死狗一般瘫在沙发上:“别说了,太吓人了,我腿都软了。”
庄梦蝶坏笑,压着声音:“你两得多刺激,才能让你看到人腿都软。”
电话这头,白鸽羞的老脸通红:“你别贫,有你被收拾的那天,挂了,我休息一会儿,晚上去采购点库存,接下来,没什么大事儿,不准备出门了,外面的世界太吓人了。”
昨晚没睡好,本想补个眠,但她点了香薰,在床上翻来翻去,愣是没睡着,烦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让你贪恋男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鸽毫不犹豫的淬了一口,整理掉洗漱台上的发丝,背上包,准备出门。
单身女性独居,总是比较缺乏安全感,所以不管白天还是晚上,白鸽在家,都会从里面把门反锁上。
咔嚓咔嚓几声,防盗门打开,白鸽抬眼,脚还没跨出去呢,就看到一双骚中带着熟悉的眼睛,吓得她连忙把脚收了回来,啪的一声甩上了门。
太吓人了。
白鸽捂着胸口,翁涵潇怎么会出现在她家楼道里。
她住的虽然不是什么高档小区,但是也是刷卡入户的,还是说她出现了什么吓人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