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也生气了,觉得炎琥不识好歹,当初求人帮忙可不是这副面孔。
舒雅拉了拉炎琥,示意他不要乱说,又对几位妇人解释道:“孩子身子太弱,比兔子还小,刚生下来就死了。炎琥心情沉痛,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也不是故意要赶你们走,只是不想再提起,还请见谅。”
几位妇人立马露出怜悯的表情,“害,我就说嘛,怎么听不到一点孩子的哭声,觉得肯定有问题。”
“你和炎琥也不必太难过,你们还年轻,很快会再有孩子的,不过舒雅,这段时间你先养好身子,让炎琥克制住,不然还得出事!”
舒雅一口气堵在心里,觉得十分不舒服,这几个人真是太不懂事了,她话里话外都说了不想再提这事,怎么还揪着不放。
她面色逐渐难看起来,几个妇人还在那喋喋不休,全然没意识到自己有多遭人烦。
舒雅也下了逐客令,“我待会找首领夫人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有空我再找你们聊。”
炎琥也不管几人反应如何,拿起她们带来的东西还给她们,便把人都推出去,直接关门。
“真是没良心!”
“怪不得生了个死孩子……”
话还没说完,炎琥打开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阴沉着脸道:“你再说一次。”
“我说什么了我,懒得理你们!”
“快走快走!”
惧怕炎琥,几个妇人很快溜得没影。
但不出两日,舒雅生了个死胎就传遍了部落,成了大家的谈资。
部落这么多大肚婆,都健康平安生下孩子,就舒雅出了问题,越是特殊,就越容易引人猜想,一时间生出各个版本。
舒雅气得一家家把那些嚼人口舌的婆娘臭骂一顿,一如既往的泼辣,叫人知道她多么不好惹。
她很快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绝不在家躲着,部落分工也照常参与,好似失去孩子的不是她。
只是偶尔看到别人孩子时,她会露出羡慕和一丝神伤,不过转瞬即逝,很快换上明媚的笑容,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反倒是白月对此事耿耿于怀,一连几日都闭门不出,谁来也不见,部落的事务一概不管了,意志消沉。
尽心尽力却落不得好处,还要被人冤枉误会,她开始怀疑自己和自闭了。
奎琅弄清缘由后断了祭司家的食物,罚他和布吉娜在家闭门思过,不许吃东西。
大家听到首领连孩子也一起罚时惊呆了,奎琅则一脸冷漠道:“我管她是不是孩子,我只知道她推我夫人不说,还想用嘴去咬,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这只是小惩已戒,以后再有人对首领夫人不敬,动手动脚,就滚出部落。”
他还留下句话,“什么时候首领夫人不难过了,愿意出门了,祭司和布吉娜才能出来,才能吃东西。”
当天殷婶就死皮赖脸的让白月开门,把这消息告诉了她,免费参观她的新楼房,蹭吃蹭喝后才心满意足离去。
白月站阳台上望向祭司家,幽幽的叹了口气,汉子为了让她重新振作,出的招也太狠了点。
不过,先让他们关上两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