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打猎,所有人都去工坊,那部落吃什么,你们哪有力气建房子,不说就不说,找什么借口。”那人嘟囔两句便走了。
狩猎是保证生存,楼房是提高生活质量,都很重要,不过在农业未成一定规模时,前者是赖以生存的根本。
“慢走不送!”赫老笑眯眯道。
随着铁锅、铁铲、菜刀,各种铁制品出现,以及楼房、石磨、板车许多神奇的事物出现,不仅为大家生活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也再次提高了工坊匠人在部落的地位。
很少再有人骂他们白吃白喝,需要部落养的,没用的人,对他们有了敬意。
一切改变都是首领夫人带来的,她耐心地教会了他们许多东西,且夫人漂亮又聪明,脑子里有无数的奇思妙想,让他们仰慕敬佩。
所以赫老为首的工坊的人,都对白月言听计从,忠心到愿为她付出生命,隐隐有服从她超过奎琅之势。
且白月私下平易近人,和众人打成一片,办事严肃认真,却不会胡乱苛责,这种性格深受大家喜爱,也都愿意服从她的领导。
白月本人没多大感觉,在她看来大家是个团队,然而祭司和各位长老却察觉到了不同寻常。
当看到白月与大家关系越来越好,甚至有人为了替白月说话而批判首领时,他们眉头越皱越深,表情越来越严肃。
终于在房屋快建好的前几天,几位长老和祭司派人把她叫到议屋说要开个会。
白月以为是奎琅传来了消息,脸和手上的灰都顾不得清洗,把工具一扔,迫不及待跑去议屋。
她心里七上八下,迫切想知道汉子的现状,又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内心忐忑的进屋,看到几位长老和祭司都阴着脸,表情十分凝重,她心一沉,着急道:“是不是首领有消息传来了?”
穆萨长老盯得她心里发毛,过了许久才答道:“首领那边暂时没消息。”
有时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白月松了口气,接着疑惑道:“不知长老们和祭司找我什么事?”
几位长老和祭司相互对望,在想如何开口。
难道部落有棘手的事情?白月表情严肃起来,“在座的都是白月长辈,有话不妨直说,有能帮到部落的地方,我定在所不辞。”
祭司轻咳一声,“既然如此,就明白和你说吧,最近你行为实在越矩,不自知且不懂约束,已对部落的和平稳定构成威胁。”
越矩?不懂约束?构成威胁?白月满脸问号,她一个女子,天天待在部落,还是受人敬爱的首领夫人,构成哪门子的威胁?
她莫名其妙道:“祭司的话我听不明白,还烦请您老说清楚些。”
祭司看了看她,推了推身边的穆萨长老。
“我来说吧。”
穆萨长老缓缓开口,“我们的意思是你有收买部落人心的嫌疑,越过首领和底下的人太过亲近实在不妥,你和首领恩爱时没事,万一哪天你变心了,叛离部落就会带来极大风险。”
“我收买什么人心了?”白月不解,“你们是不是搞反了,大家尊敬我是因为我首领夫人的身份,是我沾了奎琅的光,我如何能撼动首领的地位?再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变心的,除非他先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