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江屿舟明白为什么老婆满头雾水了,原来丢个垃圾还能碰到老熟人。
阿屿你知道吗,我刚刚看到他的时候,那张脸差点没认出来。肖卿晚惊叹地说道。
江屿舟:他怎么了?
他脸上好多地方都是伤疤,腰感觉挺不直,腿也是跛的。说完又有些困惑,他不是被判了六年吗?怎么提前出来了?
关于钟离阔的这些事,江屿舟是知道内情的。
他在里面积极劳改,外面钟家人给他奔走,提前出来了。
要不是这次突然碰到他,肖卿晚都快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江屿舟继续说道,他出来之后钟家人彻底不管他了,因为钟家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直接破产。钟家人自顾不暇,哪有时间管他。
至于身上的伤。说话间停顿了一下,假装不在意地看了一眼肖卿晚。
正听到兴头上突然没了声,肖卿晚侧头望向江屿舟,身上伤怎么回事?
他能说是他找人动了点手脚吗?会不会在妻子心中的形象覆灭。
咳,可能是之前的仇人干的吧,我听人说他被打的身上出了点问题。
出了问题?应该是被人打折了腿。
江屿舟:好像是不能生育了,所以到福利院把亲生女儿带了回来,可惜钟家人现在到哪儿都没人敢收,怕惹上麻烦,他重活也干不了,只能当个环卫工了。
钟离阔环卫工的工作还是之前认识的朋友,看他带着个孩子,没钱可能两人都得饿死,于心不忍,给他介绍了这个勉强能糊口的工作。
当他的女儿,也真的是够倒霉的。肖卿晚有些感慨。
可不是,小时候亲妈虐待,变成了哑巴,后来父母双双入狱,进了福利院跟孤儿没什么两样。
母亲倒是先从里面出来,可惜完全记不起自己还有个女儿,父亲要不是因为只剩这个女儿了,恐怕也不会养在身边。
那秦语云现在怎么样了?提起钟离阔自然联想到秦语云,顺带一问。
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江屿舟一定会知道这几个人的动向。
操持着老本行,整日混迹在各种男人身边,活的滋润的很。他回答道。
两人一边走一边看着学校的事迹墙,悠哉的很。
啧啧,不愧是秦语云,身为一个女人,她也真的是把自己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东西发挥到了极致。
江屿舟:不过已经很久没听到过她的消息了,没准已经不在s城了。
今天碰到钟离阔也是意外,毕竟谁也没料到这么巧,都进了s大。
说起来也没几年,物是人非之感却油然而生。
卿晚!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肖卿晚向前看去。
安白学长?
不远处有个男人挥着手,试图引起肖卿晚的注意。
安白?这个名字,江屿舟可不陌生。
随即搂住妻子的细腰,侧了点身子声音温和地对她说道,我们过去看看。
肖卿晚当然知道这个男人在宣示主权,也不拆穿,有些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没几步就走到了安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