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紧急送到了医院。
江屿舟身上多是外伤,没有伤及性命。
迷迷糊糊间意识没有完全清醒,连夜发起了高烧,嘴里念的全是晚晚两字。
一直到隔天晚上,才从病床上清醒过来。
第一时间睁眼没看见心心念念的人,脱口而出的就是,晚晚在哪里?
江岸扑通跪下,红着眼睛不敢看自家少爷。
如同一桶凉水浇到了他的心上。
扯掉手上正在输液的针头,跌跌撞撞地想下地。
奈何腿被当时大楼坍塌时的石头砸中,根本没有力气站直。
说!晚晚到底怎么样了?
此时的江屿舟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强撑着身体出了一身冷汗,额角碎发被汗浸湿黏在耳边,脸色苍白,手上还有血迹,显得十分狼狈。
江岸看到他这样连忙站起,搀扶着江屿舟,大喊着让医生赶紧赶过来。
本来正在抢救室外等着的肖崎君听到动静,闻讯赶来。
在看到肖崎君的那一刻,江屿舟冷静了一些,哑着嗓子问道,哥,晚晚呢?
眼神示意让江岸让开,先站在一边。
肖崎君看着妹夫,表情凝重,丝毫没有顾忌自己缠了绷带的手。
用力地拍了拍江屿舟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晚晚她还在抢救,下过两次病危通知书,如果再有一次,恐怕无力回天。
听到妻子的还在抢救的消息江屿舟明显坐不住了,用没受伤的手强行撑起身子就想下地。
此时的肖崎君力气可比他大得多,搭在江屿舟肩膀上的手只不过稍稍用力,江屿舟便无能为力。
像是哀鸣,江屿舟用祈求一般的眼神望向肖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