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伫立好久的钱律师终于被喊进了病房。
肖崎君眼神示意,可以说了。
夫人,我先给您念一下内容,之后再给您过目。
这是一份手写遗嘱,里面清晰明白的介绍了江屿舟的身份及家庭情况。
江家无其他人,只有妻子肖卿晚,如若遭遇不测,死亡或者其他意外不能清醒,所有财产都归肖卿晚所有。
日期被更改过,是肖卿晚从s城回到h市的那一天。
在那之前,还有一份遗嘱,是他们结婚的那一天江屿舟立的,但是当时她叫秦晚,所以后来改立了。
钱律师和江岸都是见证人。
江岸不用说,这些年一直跟着江屿舟,也是江屿舟手下里面她最熟悉的一个。
至于钱律师,他的父亲是专门为江家打官司的,直到退休,这个工作落到了儿子身上。
因为不经常出现在江屿舟身边,所以肖卿晚没见过,只有重要时候,他才会出现。
等这一份遗嘱拿在肖卿晚手上的时候,看着熟悉的字体,她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能让江屿舟如此对待。
从结婚的那一刻起,他就堵上了一辈子。
眼睛有些酸痛,但是由于哭的太多次,已经流不出太多眼泪了。
哽咽地看着钱律师,钱律师,不好意思,刚刚是我无理了。
钱律师自然知道江少出事对夫人的打击很大,他能理解,如果夫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他才会觉得,江少看错了人。
但是现在,他是真心觉得,江少没有看错夫人,也祈求江少早日清醒,让他们一家团聚。
两三句客套寒暄之后,肖崎君将钱律师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