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嚣张至极的模样。
秦晚:“吃喝不差我?我那些年吃的什么喝的什么你们心里没数吗?你们吃剩了的冷菜冷饭,下人穿的衣服,夏天去地下室关禁闭,冬天在室外跪着,初中开始给你们做饭,这些你们秦家人是不是都忘了!”
这是秦晚一直不想戳开的伤疤,一想起这些就想起了自己过得屈辱不堪的日子。
身旁的肖家三个人也被秦晚一段话震惊。
秦晚从来没跟他们说过这些。
但是现在必须说开,今天一定要跟秦家人划开界限,斩断一切关系。
不给秦家人反驳的机会,秦晚接着说。
“学校的确跟秦语云上的一样,但是跟孤儿有什么区别,从来没有人知道我的父母是谁,秦语云带着一群人欺负我,从小学到大学,我不过是你们秦家人的一条哈巴狗罢了。”
说着卷起裤腿,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一些疤痕。
“这是初一那年为了哄你们开心学做饭,结果把一个瓷碗打碎了,妈知道后拿狗绳抽的,我2个月都不能正常走路。其他的印记都消得差不多了,只有这个现在还消不掉。”
紧接着又别开耳边的碎发。
秦晚:“这是那次我拿了奖状回家,兴致冲冲地给你看,结果因为秦语云告状说我拿了她的画笔,你看都没看奖状,拎起我的耳朵让我罚跪,耳朵裂开了,半年才好。”
说着眼泪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秦晚:“我一直营养不良,膝盖肿痛,是什么原因你们秦家人不会不知道吧?我大学刚毕业你们就想把我送到老男人床上你们不会忘记了吧?”
秦父秦母有些被秦晚吓到,动了动嘴巴,没法出声。
秦晚:“你们但凡有点良心,也不会让我对你们这样!”
肖母听着秦晚的话,已经泪流满面,心如刀割。
肖父和肖崎君恨不得亲手宰了面前的两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