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朕有件事情想要告诉诸位。”三皇子说道,眼神看向李尚书和郭侍郎。
察觉到有些许不对的郭侍郎和李尚书后退了两步,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有些不明白究竟发生何事。
他们自信自己所做的事情天衣无缝,绝对不可能会引起怀疑,难不成三皇子要对它们最近这些天在朝堂之上逼迫之事而发怒吗?
大不了认错表忠心,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严厉的惩罚。
太监抱上来一堆卷轴,上面都详细的写着郭侍郎和李尚书的罪责,三皇子随意挑了一个打开,“一个月前,李尚书和郭侍郎擅自动用御林军,此事可否属实?”
“陛下微臣冤枉。”李尚书跪在地上连忙磕头,表情一脸正义。
“微臣想到小姐中毒昏迷,而陛下又迫于压力释放沈云娇,恐她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便动用御林军想要抓捕沈云娇。结果发现她与中原地区的人勾结,只抓住了那中原太傅的得力助手慕容雨,还请陛下明鉴!”
一番话说的是痛哭泪下,仿佛他真的在为三皇子考虑,地下的朝臣也讨论起来,哪怕已经和中原地区开始通商,可祖辈留下来的这么多年的矛盾,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纾解的。
对待中原人,大部分的朝臣都很厌恶,再听见郭尚书说抓到沈容延的助手,甚至好多人开始叫好,并且为他求情。
三皇子将那卷轴砸到李尚书的头上,冷哼了一声,“就算是这样,可动用御林军却没朕的批准,李尚书,你好大的面子。”
“陛下息怒,尚书大人也只是为我朝考虑罢了。一时做了错事,虽有过,但也有功。那慕容雨鬼鬼祟祟的,指不定想要探寻什么机密,要不是把他抓起来的话,定要搅得我们不得安宁。”郭侍郎跪下来为李尚书求情,同时用眼睛示意陈参军。
明白二人今天都要出事,陈参军就假装看不见。犯了那么多条罪责,说出来的话,他们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要是和李尚书郭侍郎搅在一起,万一耽误了自己的晋升之路就不好了。
能离的有多远就离的有多远,陈参军此时显得格外无情,甚至还在脑海中构思该怎样再拉他们一把,帮助三皇子尽早处罚二人。
“朝中都知朕与沈容延交好啊,更何况前些天他来求助的事情,你们都有所耳闻。慕容雨是朕让留下来的,难道你在质疑朕吗?”
三皇子不怒而笑,眼神凌厉的看着李尚书和郭侍郎,“且不说动用御林军的事情,你们给朕好好解释一下,为何要与京城中的官员有所勾结,并且想谋害他们的皇帝。”
此话一出,满坐哗然,与外人勾结,乃是死罪,尤其是和汉人勾结,这是最为人所不耻的行为。
李尚书和郭侍郎的额头上已经流下了斗大的汗珠,那些证据明明藏在府里,根本不可能有人拿得到,除非是亲近之人。
但大家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爆出去的话,每个人都不得好死,谁又会自掘坟墓呢?
突然发现陈参军一脸坦然的站在旁边,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李尚书和郭侍郎便明白此事是谁捅出去出去的了。
“该死,一定是你这个小人做的对不对?竟然敢到这些证据污蔑我们!陈参军,你好大的胆子。”郭侍郎直接跑到陈参军的面前,掐着他的脖子。
由于自小习武的缘故,郭侍郎的力气很大,陈参军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可能打得过郭侍郎,没一会儿脸就被憋的发紫。
三皇子见状赶紧派殿前侍卫把郭侍郎拉开,压着他跪在地上,李尚书的面色更为苍白,接着三皇子开始叙述二人所犯下的罪行。
原先还有人帮他们说话,可在听到那长达数百的罪状之后,全部都闭嘴了,犯了这么大的过错,基本没有活命的希望,除非李尚书和郭侍郎谋反,派遣军队把自己救下。否则等待他们的只有砍头。
“没想到,你们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亏朕还想着你们为两朝老臣,先前追随二皇子虽犯过许多错,但朕都没有追究。结果你们不思感恩,反而想要加害于朕,简直是狼子野心。”三皇子说道,接着又开始细数别的官员犯下的过错。
可有些事情并不能深究,此事牵连的人太多了,要是每个都处死的话,朝堂上会瞬间空下来。而且可能会是那些官员联合到一起,对抗三皇子。
主要参与此事的被处死,而那一些犯过错比较轻的,有些是削去一级,有些这是罚俸禄,不是特别轻,但也足以让他们有个教训,尤其是李尚书和郭侍郎作为前车之鉴,他人绝不敢再犯。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三皇子立刻派人把李尚书和郭侍郎拉下去处死,不给他们一丝去通报的机会,死人还能有什么号召力,他们手下的那些人不过就是虾兵蟹将,成不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