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待了这么久,肚子有没有不舒服?要不我先送你回房?”
“没事!我不是个娇气的人。”
“你现在可不能跟以前比,你的肚子还怀着,属于我们爱情的结晶。”说完这句话,沈容延用余光,瞄了一眼,那不讨他欢喜的心兰。
就发现兰心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直愣愣地看着他们,像是在说着‘不可能’一样。
他把握机会,一路乘胜追击。
“你可得照顾好自己,不能再让外人给气着了。”
察觉到他话里有话的花重锦,顺着他的眼神,看见了一脸惊讶的兰心,花重锦瞬间明白了,沈容延此举的缘由。
她顺着沈容延的意,与沈容延甜甜蜜蜜地闹了起来。
“哼!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们的孩儿出生了,看他怎么收拾你。”
“诶!夫人。你可不能乱冤枉我,我怎么会那么对你。要是在床……”
“你住嘴!还敢说没欺负过我?”
可能是他两的相处方式太甜蜜,使得兰心不告而别,再也不来打扰过他们了,这样的结果,让花重锦很满意。
有什么能比清净养胎,来得更好舒适的吗?
本以为这已经最好的结果,那曾想,沈容延和徐清泓在朝政上,时常有所联系,想法也几乎一致。
时间一长,他们就成一对,非常默契的拍档。
沈容延虽然一心一意地辅佐小皇帝,但还是会有人担心,他会谋权篡位,这也怪不了那些大臣。
谁让他手中握着的权利,确实足以令人忌惮。
不过,他做人做事问心无愧,不需要向那些家伙低头。
沈容延身为文官,自然是站在左侧的最前方。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坐在龙椅子上,努力维持尊严的小皇帝。
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终于有模有样了。’
再过些几年,应该就能远离朝堂,不用再与讨厌的人周选了。
他想的正入迷,就听见有人,用莫须有的罪证,想拉他下马。
“陛下,太傅大人用他那大权,对我们等进行施压,想让我们一起背叛您。”
“要是不如他的愿,他就会向您上报,然后对我们……”
“唉!陛下若是不信的话,我愿当场撞柱,以证清白。”
他顺着声音,撇过头去,用余光瞄了一眼,正在状告他的是何人?瞧清那是一名清官后,他忧愁地叹了口气,不准备再坐视不理。
他主动站了出来,“陛下,您如了这位大人的愿吧!我待在朝中,就是为了辅佐您。”
“等您能坐稳皇位,处理好公务后,我自然会告老还乡。”
沈容延不表态还好,他这么一搞,那些自诩清高的大臣们,纷纷站了出来。
不仅指责他自恃其高,还不把他们当一回事,谩骂的言语,都以极为隐秘的方式,直接藏了起来,但内容不可能有所变化。
他们不过是欺负小皇帝年纪小,所闻、所学极少,很难听得懂。
见他们如此胡闹,沈容延看不下去了。他重重地丢下,手中的狭长板子。咚咚咚的声音,瞬间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他们停了下来,没再讨伐沈容延。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等待沈容延发火、发怒。
结果确实如他们所愿,却被沈容延的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沈容延歪了下脑袋,眼中带着些许怒火,“你们这真是当大臣,应该有的模样吗?”
“沈容延,我们说的,就是你……”
“呵!你们真是一心一意的辅佐陛下的话,就不应该找我的麻烦,而是尽可能地教导他。你们口中的那些腌臜之词,陛下一个都听不懂。”
话都说得这么明了,他就不信大臣们,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果然,把话点明之后,那些自以为是的大臣们,终于安静下来了。
朝堂也归于平静,没再为他的事,吵得不可开交,但比起这个,他更想回府,与花重锦一同骑马,游山玩水。
他就不明白了!朝堂有什么好的?能比鸟语花香的山林,更令人感到舒适吗?要是能在那种地方,修一间竹屋,按上一圈篱笆,再养些花花草草,简直就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小日子。
可但他与花重锦,提起这事时。
“什么?跟你退隐山林?”
“也不算是退隐吧!就是换个居住环境。”
“不去!我还有很多事,没能处理完。”
“你不是很喜欢黄莺的叫声、甘甜的泉水和花草的清香味吗?”
闻言,花重锦手中拿着竹篮,紧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见沈容延没有退步,似乎没有开玩笑。
她忧愁地叹了口气,“等我们的事,都处理完了,再说那些有的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