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韦亭觉道,“魏公今番面前君主可有见到?”
“既是君主敕令而来,却也见到了。”
“只不知君主叫魏公前来所为何事?”
“此时私事,恐不便告知韦公,到时君主问罪,我却为公所误了。”
“也罢,既是君主密令,却也不好强令魏公开口了。”韦亭觉道,“此事撇下不谈,不知君主何事不朝,将执政交给我们几个臣下却不为体面呀。”
“君主说过修为有进境,韦公缘何如此之问?”
“既是修为进境,以魏公观之,君主可有望能成虚仙否?”
“虚仙者,哪里这么好成就,我见君主时,他也还在大乘境内。”
韦亭觉见一问三不答对方尽拿一些虚词来框他,却也没奈何。
“我观君主视察工作时赐一瓶玉露于魏公可是受君主宠爱有加,容我问一句,魏公现在如何?”
沈乐自思,韦亭觉已有反意,正好让他们两人去争夺,我坐收渔利。
“什么如何?”沈乐道。
韦亭觉一看他这脸色却是见它没有露出来什么反叛的意思,却是也不好说反叛的事情,只道,“魏公与君主关系如何?”
沈乐听此,暗想此人心思摇摆不定,他日还能好好利用。
“哦。”魏梁道,“韦公多虑了,我与君主不过君臣关系,却是不如韦公与君主的关系呢。”
“梁兄误会了,我岂是那等人,只不过随口一问而已。再问反倒让兄多加猜疑了,来你我喝酒,管这些作甚。”
“好。”
于是二人就饮了许久,这才三言两语间起身告辞,离席而去。
然而他行得不久却又在路上见到了一人,却正是浩然宗主,这一个撞面让沈乐措不及防,他没料到对方行动如此之快。
他心里想到,论心思缜密,此人不在我之下,绝非泛泛。
当下他却是主动上前来说话道,“有道兄今番前来所为何事,我却未听闻君主召你入朝。”
补昨天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