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

司满满以为司知衍还是在问她，便想和司知衍转达医生的话。

但又被陶凉给抢了先。

“最近都不能走路。”陶凉说道。

她的语气很淡，像是在和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说着无关紧要的事。

陶凉坐在车里，司知衍站在加外，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司满满，可司满满却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

她分明就站在司知衍面前，却好似没办法插话似的。

“都不能走路了，还要出来工作，已经穷到这个份上了吗？”司知衍不知怎么的，又突然换了副神情，像从前一样无赖道：“要不然你叫声哥，想要多少钱直说，我让柯秩打给你。”

他用玩笑一般的语气说了这些话。

司满满觉得自己更迷糊了，搞不懂了。

“打钱就不用了，一起吃个饭吧。”陶凉淡淡的开口。

司知衍怔了怔，神情一时有些呆滞。

陶凉出声：“不愿意？”

“行，哪儿能不愿意呢，你哥我这交了新女朋友，还没机会介绍给你不是。”司知衍淡淡的笑开来，一脸的轻松愉悦。

新……女朋友。

陶凉在心底将这几个字念了两秒，随即“哦”了一声。

虽然陶凉的反应早在司知衍的想象之中，可真到了这一刻，心底还是觉得堵得慌。

她是真的洒脱。

难过的只有他罢了。

或许她之前说，和他在一起，又分手，只是想看他痛苦，只是气话而已，可谁又知道，她心里真没有那个想法呢？

她对他，总归是有怨气的。

他能感觉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