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琳又嗯了一声。
香草坐在床沿上,姨娘,你现在有了身孕,切记不可胡思乱想了。
萧若琳轻啜了一口,热腾腾的蒸汽登时让她清醒了不少,娘亲回去了?
香草点点头,长公主临走前,还和相爷了说了一会儿话。
你可知都说了什么?
听说公主希望相爷封姨娘为相府夫人。
萧若琳心中一滞,心中涌起了浅淡的甜,然后呢?相爷怎么说?
后面的奴婢就没有听到了。
萧若琳想起那个年龄和自己父亲一般大的男人,心中涌起一阵苦涩,相爷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香草,你察觉出来了吗?
香草咬了下唇,可是如今姨娘有了身孕,自然今时不同往日了。
我不需要他的心在我这里,可是我需要相府当家主母身份。爱真的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萧若琳神色恢复了平静,淡淡瞟向窗外狂风大作中摇晃的树影,静静开口,要下雨了。
漆黑的夜空,一轮圆月散发着微弱的光,星子暗淡。
御书房。
明亮如白昼的房间内,安静一片,灯下,皇上专心地批改着面前的奏章。
门吱呀一声推开,进来一抹俊朗的身影,宋远安半跪于阶下,儿臣参加父皇。
皇上专注地目光依旧落在面前的奏章上,有些沙哑的声音轻轻响起,如何了?
宋远安垂首,儿臣已经查到了一些端倪,只是此事涉及到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