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怔，小的今年刚过了而立之年。

那也就是说当年你十五岁。

王大龙摸不清许卿卿的心思，只是顺着许卿卿附和，正是。

当年王婆子从相府回家之后可曾有什么异样？

王大龙摇摇头，并无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那个时候娘亲总是说我们很快就能过上好日子了，果不其然过了段日子，娘亲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笔钱，便带着我去了榕城，并告诫我再也不要回盛京。后来我娶了媳妇以后，我娘有段时间经常闷闷不乐，再后来就死了。

怎么死的？死前可有人来找过她？她有什么异样？

那个时候我刚娶了媳妇，我娘说娶媳妇花了家里好多钱，一直闷闷不乐，再后来有段时间她突然很开心，说很快就又能有钱了，然后有天晚上，她说累了，晚饭也没有吃就早早睡了，第二天我媳妇去喊她吃饭，却发现人已经没气了。

王大龙努力地回忆当年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很开心？又有钱了？许卿卿重复着这两句话，暗自细细琢磨着其中耐人寻味的意思。

许卿卿道，王婆子说了又有钱了什么意思？

王大龙道，这个小的也不知，当时家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我娘在管，当时她还给了我几百两银子让我放好。我家本来虽然不算穷，但是也不富裕，因为娶了个媳妇，家底去了一半了。我娘就很焦虑，一直想多挣点钱，给我和阿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