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它最后决斗。”维克多做了一个鬼脸。“这是一个正确的愚蠢的名字——好人和毁灭善良的人之间的战斗永远不会结束在一场伟大的战役中。但我不能一直称它为“所有的线的汇合点，很多事情发生的地方”。”

她看着赫敏吃惊的表情，笑了笑。“是的，我对此相当担心，但是如果你盯着方程足够长的时间，然后开始计算它有多大的破坏性……好吧，最后决斗更容易说，听起来像是古代英雄的战斗，而不是魔法世界的灾难。”

“哦。”赫敏说。

维克多再次指向那里。“你可能觉得这些线条很有趣。它们映射我们认为有强大影响力的各种人。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先生都有，你也有，正如多年来一直注意到的那样，当遇到问题时，你们作为一个团队工作是最好的。”

赫敏把注意力集中在斯内普错综复杂的、蜿蜒的线上，然后注意到她自己的线条与他的连接了。“您说这是我？”她指着一条线问道。

“是的。”

“我和斯内普教授相交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感到惊讶，但确实如此。

维克多又笑了起来。“你自己告诉我，斯内普教授已经同意指导你了。再加上你为他提供护理的强制性互动……只是在这里出现才有意义。”

“我猜是的。”她对这些知识感到相当不自在，就好像她被监视了一样。

赫敏更仔细地研究了这条线，把每一个交叉的地方都记下来，并对她想问维克多教授的问题在心里做了笔记。把这些线和方程进行比较，她可以看出维克多是怎样和为什么用她的方式进行映射的，但是一些更高阶的数学是她还没有学过的东西。她后来又回到了那个起点。

看到另一条有趣的线，她开始跟着它。这似乎是在跟随着她和斯内普穿过整个图阵。再次伸出手，她摸了摸那根线……突然整个图阵都改变了。

她在试图精确地找出变化的地方，忽然感觉发冷，就像冰水从她的脊柱中浇下来一样。她的线条一直延伸到维克多叫的最后决斗中，然而斯内普的消失了。

“发生了什么？”她问，她的声音响在自己的耳朵里，有些尖锐。

维克多从她对其中一个基本方程做了修改的地方抬头看。过了几秒钟，才看到变化。“梅林的蛋蛋。”她说。“它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了。”回到她的位置，她用她的拳头擦掉了变化的线，斯内普的线又重新出现了。

赫敏的心怦怦直跳。一个生命可以如此容易熄灭……

“您杀了斯内普教授。”

“不难。我把概率读数改成了他可能无法生存的东西，但这不是一成不变的。这并不是唯一可能的结果，我当然不会控制事件，只会找到最可能发生的情况，以便我们可以选择最好的行动过程，从而导致最少的死亡。”

“如果这是唯一的可能性，您怎么解释随机运动……”赫敏停了下来，brolly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里。

向维克多教授鞠了一个躬，他把注意力转向了赫敏。“pel说小姐要去厨房。魔药大师的午餐是需要注意的。”

看着她的手表，赫敏注意到了时间。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么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谢谢你，brolly。我就要到厨房去了。”

当小精灵消失，赫敏转身悲伤一笑，“对不起，维克多教授，但职责在召唤我。”她指着旋转的线条阵图。“我还能回来吗？这真的很吸引人，我想问您更多问题，关于您是如何改变这些的。”

维克多给她一个灿烂的微笑。“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欢迎你回来。很少人真的很喜欢算术占卜。”

赫敏走到门口，一边走一边扔下一句“感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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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午餐的时间比赫敏预想的要长一点。pel给斯内普做了一种大麦蘑菇汤，而赫敏则担心香料可能太多了。在品尝了味道之后，得到了来自pel的沾沾自喜的表情，赫敏已经同意这种汤会起作用。

赫敏已经决定，巫师世界对家养小精灵一无所知。他们可能会表现出害羞、腼腆和顺从，但赫敏怀疑，在她自己的厨房里，几乎没有人曾试图了解一个厨房精灵。

赫敏臀部抵着托盘，走上了楼梯。走近斯内普的门，她惊讶地发现它打开了几英寸。她知道她走的时候已经把它关上了，并且知道斯内普不能打开它，她很好奇，是谁来拜访魔药大师。在靠近门的时候，她听到了维克多的笑声，听到了斯内普的丰富的男中音，震惊了。

她无法阻止自己，她走到门口，这样她就能听到里面的谈话，内心里突然害怕维克多在告诉斯内普关于她之前的问题。

她能听到斯内普在讲话。

“那么精灵就把你带到这儿来了？”

“噢，是的。你应该看到阿不思的脸。”维克多再次笑着说。“他正告诉那个可怜的家伙他哪儿也不去，我知道，然后我们俩都站在门厅里了。我想我从来没见过他在我的生活中如此措手不及。然后就在这之后，是治疗师阿尔弗斯也来了。对校长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好日子。”

“因为我的生命得救了，我发现我不能为他感到遗憾。”

这句话很尖锐，但即使在走廊里，赫敏也能听到斯内普的声音里面的愉悦。他似乎很享受与维克多的对话。这一意识让她的胸口某个地方有点刺痛。

“嗯，我可以说，我很高兴它成功了，就像你还在呼吸一样。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一大堆的工作，你知道的。”

“我们不希望。”

“相信我，我们不会。但这确实让我停下了脚步。由于你错过了早些时候我对凤凰社的陈述，我想稍后再来，向你展示我做的事情。我认为你可以帮助我完善这些方程式，尤其是那些与你知道是谁和各种食死徒打交道的人。”

“我相信我的日程是空的。”

“哦，还有我想让格兰杰小姐参与进来。”

“为什么？”

“她提到你是她的导师，做一些关于批判性思维的思考。”

“我是。”

“如果我们能挺过这一切，我想让她做学徒。”

赫敏非常震惊，几乎没有听到下一个部分维克多说的内容。“她的肩膀上有个用来做算术占卜的好脑袋。大多数的麻瓜出身的孩子都这样，因为他们比巫师家族的孩子更有数学和科学方面的背景，从她走进教室的那一天开始，她就一直是算术占卜课上的顶尖学生。”

“你怎么想，格兰杰小姐？你想要做学徒吗？”

赫敏僵住了，抑制住想要逃跑的冲动。她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跑，斯内普知道她在外面。她鼓起勇气，把她的下巴收起来，走进了房间。

斯内普在他的床上抬起了一边眉毛。维克多坐在她的椅子上，脸上带着一种困惑的表情。

“我只是送您的午餐，先生。”希望这一个好的防御能救她。

“有两件事：第一件，如果你打算在门外藏着…”

“我没有藏。”

“如果你要在门外藏着，那就不要携带敏感的鼻子可以闻到的汤。第二，永远不要站在你的影子会穿过门框的地方。现在，你说了些关于送我午餐的事吗？”

赫敏默默的生气，却无法反驳他说的话，因为她被发现偷听了，赫敏把托盘放在他的膝盖上。奇怪的是，赫敏的想法是，斯内普对她并不生气，而是对自己很满意。但是，她认为斯莱特林的院长会很好地利用那些试图收集一些非法信息的学生。

维克多的表现是被公开地逗笑了。“我要走了。格兰杰小姐，考虑一下这个提议。我认为你有潜力成为一个很好的算术占卜家。斯内普，我待会会来的，我们可以去看图阵。”她向两个人都点点头，从门里走了出来。

“你是打算只是站在那里，还是打算坐下来？”

他只是想激怒我，当她坐下来时提醒自己。

斯内普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勺汤，在点头之前，仔细考虑了一下，又把勺子舀进碗里。“我已经考虑了我们将如何获得韦斯莱的帮助。”

“我之前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她惊讶地说，他的想法和她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

“那我们就得比较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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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发现罗恩在花园里用扫帚飞行。这些扭曲的、杂技般的动作让她的胃在看他的时候感到恶心。她不想打破他的专注，冒着让他摔倒的风险，于是耐心地等着，直到他发现了她。

罗恩满是雀斑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他飞过来，在她面前盘旋，他的脚趾碰着地面。

“赫敏，你看到最后的动作了吗？绝对杀手。今年，斯莱特林绝对没有办法让一个球越过我。”

她给了罗恩一个微笑。她可能不会对魁地奇或飞行充满热情，但他的兴奋是会传染的，让她为他高兴。“做得好，罗恩。”

“你需要什么吗？”

“事实上，是的，我想请你帮个忙。哈利和邓布利多在一起吗？”

罗恩扮了个鬼脸。“是的，他们在一个超级秘密会议上，尽管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是在告诉哈利关于“你知道是谁”的秘密。”

赫敏早就认识罗恩了。他试图把它藏起来，但她仍然能从他的话里听到从哈利的特殊课程中被排除在外的情绪。罗恩现在知道了把哈利和伏地魔绑在一起的预言的全部范围，这并不重要，他知道为什么哈利得到了特殊待遇。但是毕竟，情绪很少是合乎逻辑的。

她知道罗恩作为哈利最好的朋友爱着他，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在哈利波特的阴影下也不会感到被忽视。

“那么，需要我帮什么忙？”

“斯内普教授被限制在床上，而且很无聊。”她开始说，只是被睁大眼睛的满眼恐惧的罗恩打断了。

“哦，不。不。不。不。不。我不要去看大蝙蝠。”

“罗纳德·韦斯莱，我不是让你看斯内普教授。我甚至不要求你和他说话。我想让你和他一起下巫师棋。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我已经看够了你的比赛，知道你可以连续几场比赛，只会对你的对手发出一声单音节的呼噜声。我也经常听到你抱怨没有一个有挑战性的对手。我想我们都可以同意，斯内普教授很有可能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给你一场很好的比赛。”

“你知道他玩这个吗？我从没见过他在霍格沃茨玩这个。”

“是的，他玩。”她恼怒地厉声说，但没有详细说明她知道的。她没有告诉罗恩，巫师棋游戏的想法是斯内普的，或者她在几个月前就在斯内普的房间里，看到过一个棋盘。

“你会这样做吗？求你了？”

罗恩看起来很沮丧，他抱怨道，“很好。但是你欠我的，赫敏。”

她给了他灿烂的微笑。“谢谢，罗恩。这将是值得的。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