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谁的食死徒的最新袭击的原因是未知的。然而,这位记者对魔法部提出了一些严肃的问题:如何保护英国的巫师群体?如果连政府部门的官员都是目标,普通公民有什么保护措施?最后,这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呢?在危机时刻,我们的傲罗在哪里?
――故事在第六页继续。
格罗索普。这是斯内普和校长曾经讨论过的名字。格罗索普,他很可能已经死了。毫无疑问,格罗索普是一个凤凰社的成员,或者至少是一个凤凰社的支持者——那些通过将零碎的信息传递出来,这些人的信息可以让组织做出决定。
那晚他们还说了些什么?赫敏快速转动她的大脑。她真的更关注斯内普和她对与他交谈的焦虑,而不是听到的谈话。斯内普说了什么?她咬紧嘴唇,在脑海中重新创造了场景,试图将记忆重新拉回。我很紧张,很无聊,很累,然后……斯内普和邓布利多教授从房间里出来了……斯内普教授看起来不太高兴,他和校长争论了关于……
保护!
当记忆恢复时,她突然在椅子上坐直身子。他们一直在谈论保护。斯内普教授曾说过,格罗索普需要保护。校长辩称,他们没有足够的人——组织成员或傲罗——来为每个可能成为目标的人提供保护。
一种寒冷,就像她从斯内普教授那里感受到的一样,沿着她的脊椎上来,刺痛了她的皮肤。教授曾说过,格罗索普需要保护。过去时态。
她的眼睛追踪到这篇新闻文章,她感到恐惧,那证实了格罗索普的死亡日期。就在她和斯内普说过话的同一天。他一直在那里。也许他甚至杀了格罗索普和他的妻子。她眼里涌出了泪水。她愤怒地眨着眼睛,让他们停下来,尽管她的膝盖上还有几滴泪渍。
她是在为格罗索普夫妇哭泣吗,两个伏地魔的疯狂下的受害者,还是她为斯内普教授和他做了什么而哭泣?
她又哆嗦了一下。这就是她把自己和他联系起来的那个人。她真的想要吗?这就是她相信可以帮助哈利的那个人。
她盯着那张纸上的黑魔标记。斯内普是危险的,致命的。然而,回想起那天晚上他眼中的阴郁,斯内普所做的事情显然对他影响很明显。
她伸手碰触自己的胳膊,把温暖带回来。她有一些想法要实现,而这个想法的讽刺意味并没有在她身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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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赫敏简单地在思想中重申了她要继续与斯内普教授合作的决定。这不是因为她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做不可原谅的事。她知道但又面临着这些证据,这使她有些动摇,她又不得不重新评估她对教授的假设的简单框架。
她发现关于他的更多,她就越感兴趣。他对周围的人既讽刺又粗鲁,几乎没有耐心,有也只是薄薄的一层。他是一个很危险很难相处的人也很明显。事实上,他既令她着迷又令她害怕。她不得不怀疑校长是否真的赞赏斯内普教授愿意服从他的命令和方向。
有一两次,她甚至想知道成为西弗勒斯·斯内普自愿给出他的忠诚的那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因此,她的想法继续围绕着斯内普,在不断的思考中,更多的麻瓜和巫师的死亡,以及斯内普在格里莫广场的缺席,使她想到的东西变得更加可怕。
维持她的新生活方式,她闭上嘴巴,眼睛和耳朵都被证明是获取其他的凤凰社成员对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事情的了解的最有效的方式。偶尔,她会听到一些关于斯内普的片段,但没有什么能让她放松。她用伸缩耳和男孩们在一起,但是成员们所有的会议都是为了防止他们的窥探而战。有一次,她和哈利坐在楼梯顶上,那时图书馆里进行了一次组织会议,但是他们没有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而哈利安静而孤僻。
她很偶然地发现,她根本不必偷偷摸摸地偷听别人谈话的整个过程。如果她坐在椅子上假装投入于她膝上的一本书,凤凰社的成人成员就会自由地在她面前交谈,就会自由安全的假设她是如此全神贯注于文字,而无暇顾及周围的世界。
坐在破旧的图书馆里,她的脚塞在长袍之中,她的大腿上有一个超大的、发霉的大书。在她的窃听中,听着唐克斯和穆迪讨论着凤凰社中日益严重的安全问题时,她不想像马尔福那样傻笑。她确保自己能定期翻页,忍不住想知道,这是不是也是斯内普教授得到了很多信息的方式。她很容易想象她的教授安静地坐着收集信息。
他会坐在一些破旧的巫师酒吧里。烟雾会在空气中弥漫,阴影会附着在遥远的角落和低矮的天花板上。唯一的光亮将会是桌面上偶尔闪烁的烛光,这将会与黑暗中的一场看似失败的战斗作斗争。几个有问题的顾客,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斗篷,坐在桌子上,桌子上几个世纪以来的污垢和打翻的饮料都是黑色的。
这位教授会穿着平常的黑色服装,但他会穿着更优雅的旅行斗篷,而不是穿着他的教袍。他不会戴着自己的兜帽。而是光着头的,他会把头发向前滑动,在他面颊的曲线上蹭来蹭去,把眼睛从房间里的其他人那里隐藏起来。
在她脑海里的幻想中迷失了方向,赫敏让她的眼睛更专注于她所创造的形象。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她决定,在他蜡烛的微弱烛光下,他有一本厚厚的书——古老的书,但不太罕见,他可能会在酒吧的肮脏和污秽中冒着风险。一杯燃烧威士忌,就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就在书的前面。她想把酒杯想象成重切的水晶,但她决定用酒吧的常见类型来代替玻璃酒杯。
他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书上,或者其他人会这样觉得。他们互相窃窃私语。吹嘘他们做的不该做的事,并告诉彼此,他们并不害怕那个人,那个正安静地坐在靠墙的地方看书的人。一直以来,她的教授都在倾听和回忆。
过了一段时间,当他一直没有做任何比更有威胁性的事情,一个勇敢的——或者是鲁莽的酒鬼——坐在他的椅子上,靠着他的勇气和他的伙伴们的鼓励,从他的椅子上站起来。他在阴影中走着,直到他站在她的教授面前,斯内普——眼睛仍然闭着,赫敏的嘴唇微微地微笑着——斯内普教授不会说一句话。他只是抬起头来看看。这目光让拉文克劳把他们的头埋在他们的书里,让赫奇帕奇哭泣,让勇敢的格兰芬多颤抖,让斯莱特林以或多或少有些荒谬的结果模仿着。
然后他会冷笑,然后……
“嘿,赫敏。你还醒着吗?”
赫敏震惊的睁开眼睛,本能地抓住她膝上开始下滑的书。
“并不是想吓你。”唐克斯说,笑嘻嘻的善意地看着她,拿出一封带着麻瓜的邮戳的信。“我只是想把这个给你。我早些时候忘了我把它放在了我的上衣口袋里,在通常的混战中,你没有拿到它。”唐克斯摇了摇头,明显的困惑。“我对猫头鹰有了全新的敬意。他们值得每一对他们小小的心灵的渴望的对待。”
赫敏看到了母亲整洁的笔迹,说了一声“谢谢”接过信,好奇地想知道她母亲要说什么,赫敏撕开信封的一端,里面的信无声地落进她的掌心。
亲爱的赫敏,
我发这个到韦斯莱家。真希望他们至少有一个合适的地址。你知道,真的应该是投资于我们自己的猫头鹰的时候了。天知道我们会告诉邻居,或好管闲事的走在街上的彼得森先生,但它会与你取得联系,所以更容易。特别是因为我怀疑一旦你毕业,你将在魔法世界花费更多的时间。我离题了。
你爸爸和我做得很好。事实上,我们下周要去斯特拉斯堡参加一个牙科会议。你父亲很期待这件事。
赫敏一边读着母亲的信,一边咧着嘴笑。她很高兴,有点欣慰,因为她的父母暂时离开英国,特别是在伏地魔的暴力升级下。她从来没有告诉过父母她、哈利和罗恩所做的事。现在,在这么多的时间和这么多秘密之后,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但如果他们要离开这个国家,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她会记得告诉唐克斯或穆迪,他们可以把傲罗的细节告诉她的父母当他们离开的时候。这至少会释放一些人来帮助观察其他潜在的目标。心里记下这个,她回到她母亲的信上。
但是,亲爱的,这不是我给你写信的原因。这封信和你那矮小的耳朵大的朋友有关。我不会提他的名字,因为你以前暗示过这会给他带来一些麻烦,我们可以说“课外活动”吗?我知道你以为一旦你离开了房子,他就会永远回到自己的家里。情况并非如此。虽然我不能说我有新鲜的草莓烤饼在早上给我准备好了的时候我非常难过,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他有什么困难。
事实上,我们有一天晚上在聊天。
赫敏轻轻的笑着。她母亲和rink坐下来喝茶聊天的精神中的形象令人感到有趣。
你知道吗,即使我是麻瓜,我也可以像你那样叫他。你的朋友说他必须积极地倾听我的意见。并不是说我完全理解他给出的解释,因为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听到几百英里以外的人的话。更不用说他倾向于随便逛逛。他让我想起你伟大的丹尼斯(dennis)叔叔。其实,现在想起来,丹尼斯有非常大的耳朵和娶了你的姨妈多丽莎(dorethea)后痴迷的习惯。
但是,现在我开始漫谈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情况,以防它引起任何问题。
一定要让我知道你很好。今年夏天在英国发生了一些奇怪而可怕的事情。我为你担心。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