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哈利和罗恩一样,唐克斯和莱姆斯正在那张破旧的沙发上与韦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夫人低声交谈。
穆迪真实的眼睛,和另一只魔眼,都把目光集中在她身上。这是一种相当令人不安的感觉。
维克多教授……然后她想起了维克多是和邓布利多教授一起来的。她当时很惊讶,但在混乱的过程中,她的头脑已经被这一情况所震惊了。奇怪的是,维克多教授也在盯着她。至少目光和其他人的困惑和失望不一样。但是她正对着她密切关注,这位算术占卜大师通常只为复杂的方程式保留这种眼光,这让赫敏感到不安。
她坐立不安,双腿交叠,又扫视了一下房间。哈利和罗恩的低声耳语变得更加激烈,在哈利向她的方向猛烈地做了个手势后。
有句老话说,没有好行为不受惩罚吗
她想知道是什么在阻止邓布利多。很明显,校长已经看穿了她的幻身咒,否则他就不会提到她的客人了。哈利曾提到邓布利多有这样的天赋。简而言之,她想知道这是否是因为他的年龄和他的魔法力量产生了影响,然后她认为这个想法与目前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又把她的双腿换了个方向交叠,然后把倔强的卷发塞在左耳后面。莱姆斯和唐克斯已经结束了他们的谈话,现在两人都在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是什么花了这么长时间?这并不是邓布利多不知道soaul咒语,因为这是他在三强争霸赛的水下部分所使用的咒语。他本应该能够轻易地把它解开。我念咒语做错了吗?他有问题吗?当然,我没有把它弄糟。当我在研究斯内普教授的各种睡眠方法时,这也是我研究的睡眠咒语之一。我肯定我明白了。我认为。
她再次交叉双腿,迅速地来回摆动着她的脚。
这是荒谬的。需要有人说点什么。
她的右手食指在她摆动的腿上有节奏的紧张的敲击。很好。我来说点什么。
“我……”
赫敏的声音因为门外传来的声音停住了。
她可以老实地说,她从来没有听过校长的喊声,但毫无疑问,这是由于他处于愤怒中引起的。
听到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的声音,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拿着魔杖站了起来。赫敏注意到,穆迪的魔眼现在已经转动了,所以他正在透过远处的墙,看着门厅。
由于担心他们会拿着魔杖冲进大厅,赫敏大声说了出来。“没关系。我去了圣芒戈的治疗中心。她的名字是治疗师阿尔弗斯,她会留在这里帮助斯内普教授。”
“傻姑娘。”穆迪在阿不思的遥远的背景音中大声地喊出来,让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喊话。
“我在这一点上肯定不是不讲道理的。虽然我很欣赏你在这件事上想要发挥自己才能的意愿,但你不会留下来。格兰杰小姐故意不顾她的安全以及所有那些反对汤姆的人的安全,耍了这个花招。”
“哦,你快停吧,阿不思。那个女孩做了你不敢做的事。无论如何,你在这里需要一些新的观点。近亲繁殖,阿不思——对血统和神秘的地下组织的不良影响。”
阿不思?治疗师阿尔弗斯叫校长阿不思?这是否意味着他们彼此认识?当图书馆的门打开时,对这一问题的任何进一步思考都被切断了,这两个用语言争吵的战士大步穿过,只是在他们跨过门槛的时候再次面对彼此。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阿罗莎。”
他们肯定互相认识,她想。
“我可不同意。”治疗师阿尔弗斯厉声说。“这确实关系到我。它涉及到整个魔法世界,你的游戏、谎言和秘密命令都没有比魔法部更好。”她发出一阵嘲笑的声音。“让我猜猜,你甚至还有一个秘密的握手。”
在那句话中间,赫敏注意到乔治,或者弗雷德,这两个中的一个,发出一声几乎无声的“噢噢”。对治疗师的话语充满敬畏,尽管,至于是对秘密的握手还是对她的大胆的评论,赫敏不确定。
轻微的响声足以使校长恢复知觉,几乎可以看到。他在房间里对着沉默的观众们怒视着,然后把他的目光转向了阿尔弗斯。
赫敏注意到,阿尔弗斯甚至都没有在这种激烈的眼神中感到害怕。
当校长终于开口说话时,他的语气更加的克制,尽管他的愤怒仍然很容易被听出来。赫敏在这一点上还不确定,这愤怒是仍然指向她还是治疗师。
“我们正在偏离正题,格兰杰小姐是把你带到这里来检查西弗勒斯。我带你上楼,你看了他。他怎么样?”
治疗师阿尔弗斯愤怒的举起手说。“呃,现在你想起来了?”
然而,邓布利多正设法控制住他的脾气,但在赫敏的估计中,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阿罗莎……”他声音低沉。
阿尔弗斯把她的嘴唇抿在一起,然后用她的鼻子呼出一口气。“他受了重伤。我暂时稳住了他一会儿,不是。”她大声说,“你需要让我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他需要更进一步的治疗。这个诅咒在他的神经上留下了许多伤害,尤其是在未来魔法的道路上。然而,他的状况却因常年的伤病而变得更加糟糕,魔法和非魔法的。他将会很虚弱,而且会持续疼痛好几周。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他在新学期开始前就能正常工作,我会感到很惊讶。”
在她的话语中,赫敏注意到怒气似乎从校长身上逸散了出来。
“很糟糕吗?”
治疗师的脸扭曲了。“是的,很糟糕。”她嘲弄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了他们早期争论的激烈。“你不知道他的身体不好,是吗?让我猜猜,他一直在告诉你他一直都很好,你只是同意了他的意见,因为这很方便。”
“够了,阿罗莎。”
她摇了摇头,灰色的卷发在她的头上跳动。“事实上,我认为这还不够。是时候有人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了。”她伸出一只手来指着房间。“他们肯定不会告诉你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对你的敬畏都太血腥了。你的格兰杰小姐很可能拯救了这个男人的生命。”
赫敏听到她的名字再次出现在谈话中,她感到畏缩。虽然治疗师阿尔弗斯似乎对邓布利多的愤怒免疫,但她并没有。
“格兰杰小姐无视规则。她的行为是一种冲动而完全轻率的行为,可能会严重危及她自己和组织。”
“自食其力,嗯,阿不思?你对这个女孩很生气,因为她表现的就像是她的格兰芬多的角色?如果是这样的话,阿不思·邓布利多,你应该用更多的你的学院的人来填充你的快乐。阿斯克勒皮俄斯(asclepius),帮帮我!如果西弗勒斯是你们中唯一的斯莱特林,那么我就不怀疑他会疯了。”
“那些构成组织的人的身份对你没有任何影响。”阿不思说,很僵硬。
阿尔弗斯笑了。“梅林的蛋蛋!他是,不是他,”她说,更多的是陈述而不是问题。“对于组织来说,学院内部结盟不过如此。你是一个欺诈者,阿不思。”
邓布利多看起来像要再次喊出来,这时莱姆斯·卢平用一个低声的问题打断了他。“阿不思,这个女人是谁?”
阿尔弗斯。在赫敏的快速意识中,她的风格是她自己的。“治疗师阿罗莎·阿尔弗斯,圣芒戈的魔法伤害部的人。”她迅速地扫视了一下房间周围的人。“穆迪。”她朝前傲罗的方向点头。“很高兴看到那个手臂还在。”
从韦斯莱双胞胎脸上的喜悦中,赫敏猜测他们也知道治疗者。但是,再一次,考虑到他们通常在“恶作剧”中引爆了多少东西,他们可能是在知道圣芒戈的魔法伤害病房的所有治疗师的名字基础上的。
“所以。”穆迪说,“斯内普的情况很糟糕,而且需要照顾。是这样吗?”
“那是对的,穆迪先生。”
“就像血腥地狱那样当然,我们所有人都不愿意为斯内普扮演保姆。这个女孩离开了别人的视线就不能被信任,她应该被禁止参加进一步的会议。她把自己放在那个混蛋的位置上。让她来照顾他。”
“阿拉斯特是正确的。无论是否有必要,格兰杰小姐都不应该也没有权利把你带到这个地方,她必须面对她的行为所带来的后果。”
赫敏的舌尖的抗议和几乎要跳跃到对斯内普教授的辩护。当然,这是这样的格兰芬多要做的,内心的声音,听起来可疑地像是斯内普指出的。再说,这批人决不会指望斯莱特林的言语游戏和狡猾出现在她身上。
她向斯内普无声的道歉,然后让她的脸看起来像是罗恩和哈利面对他时脸上看起来的一样的厌恶。
她疯狂地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她说,“你不能让我照顾他。我只是不想让他死。如果我要照顾他,我得和他在一起好几个小时。这就像一整天的魔药课。”她为自己的声音增添了一点绝望。“他恨我。”
“格兰杰小姐,你自己的行为,无视组织的规则,我别无选择,只能对你实施惩罚。正如你所表明的那样,你不再是我所信任的成年人。在这个夏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将取消你参加会议的权限。你将不再参与我们的讨论,也不再参与战略会议。”邓布利多向房间四周看了一眼。“波特先生和韦斯莱先生,以及韦斯莱小姐,也将宣誓拒绝与你讨论任何事情。”
赫敏低下了头,这比真正的耻辱更尴尬。即使有这样的惩罚,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的。
“看着我,格兰杰小姐。”
赫敏抬起头来迎着校长的眼睛——现在比平时柔和的蓝色更像燧石的颜色。“我还认为,阿拉斯特的建议并非毫无根据。你将遵从阿罗莎的建议为西弗勒斯的苏醒提供服务。从今以后,你将会在他的召唤中为那些通常由家养小精灵完成的任务提供服务,因为在布莱克房子里的精灵们有其他的职责。”
赫敏低下头,在邓布利多教授能够从她眼睛里读到胜利的喜悦之前。她压低了声音,模仿哈利在她最不合作和忧郁的时候,就像现在的那样,“是的,先生。”
“格兰杰小姐,请把治疗师阿尔弗斯带上楼,到西弗勒斯的房间里。阿罗莎需要时间来完成她的治疗。我将暂时讨论我们将如何处理我们的安全问题。”
赫敏,嘴唇像是因为生气紧紧地抿在一起,僵硬地说,“来吧。”然后离开了图书馆。
赫敏一直在治疗师阿尔弗斯后面跟着,直到她在走廊里突然停下来,她撞到了治疗师阿尔弗斯的背上。当治疗师把一个手指放在她的下巴下,把赫敏的脸抬到灯光下时,赫敏完全惊呆了。阿尔弗斯严肃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然后她发出了一声简短的笑声。
“我早就知道了。我能从你的眼睛里看到它。老山羊低估了你——属于一个格兰芬多女孩的斯莱特林式的狡猾。亲爱的,你会走得很远的。”
赫敏开始抗议,但阿尔弗斯挥了挥手,“别麻烦了。我已经知道你的情况了。现在,跟我来,我来解释一下西弗勒斯直到他醒来时可能需要什么,还有你可以为他做些什么来加速他的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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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兰达一直坐着看着整个剧情的展开,她的眼睛在相关人员之间来回摆动。不管这个治疗师是谁,她都很好。就米兰达所知,只有西弗勒斯才能让阿不思变的疯狂。可是这个女人,她却让那个老人几乎是口吐白沫。这真是……鼓舞人心的敬畏。米兰达为斯内普感到很遗憾,因为他错过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