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把手放下来,别让我动手哦。秦锦蔓抿唇笑着,眉眼都笑弯了下来。
孟凡渡看着秦锦蔓这诡异的笑容,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但是捂着伤口处的手还是不愿意放开。
秦锦蔓的脸色微微垮了下来,看着孟凡渡的眼里,透着几分危险,我再说一遍,把手放下来,别让我动手。
本本王自己会动手擦药,犯不着用你,谁知道你会不会为了讨好完颜烈,在药里面下药想要弄死我啊!
我要是想要弄死你秦锦蔓脸色垮下来得干干净净,你现在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你知道吗!
再给你一次机会,给我放下!
孟凡渡被秦锦蔓这么一吼,浑身一惊打了个哆嗦,手不自觉地放了下来。
秦锦蔓的脸色也并没有因此好转,冲着身后的狱卒使了个眼色,两个狱卒上前将孟凡渡一人抱手一人抱脚的捆住特,孟凡渡顿时就犹如是过年时待宰的猪一般,嗷嗷挣扎了起来。
放开我,你这个恶毒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你要是再不放开我,等着我十四弟回来,你跟他就再也没有可能了!孟凡渡大喊了起来。
秦锦蔓冷着脸无视了他的话,走过去拿着消毒的药擦过孟凡渡的伤口,故意使上了力气,引得孟凡渡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那模样叫人看了可怜,喊疼和骂街的声音也是吵得整个地牢都能够听见。
痛啊痛秦医师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孟凡渡慢慢地也喊累了,嗓子沙哑了下来。
他眼角挂着泪水,本就白嫩的皮肤染上泪水竟然有了几分梨花带雨的姿态。
孟凡渡也是吼不动了,开始向秦锦蔓求饶。
不管用啊不管用,刚才我可是亲耳听见,某些人骂我的话说着,秦锦蔓用药擦过孟凡渡伤口的手用上了更大的力气,可是难听得入耳啊!
啊啊!娘啊,痛啊!孟凡渡禁不住又哀嚎了起来。
秦医师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之前的话是我嘴贱,我嘴欠!我这个人没有脑子,说话没有头脑,你大人不跟我这小人计较,放了我吧!
孟凡渡最终还是朝着秦锦蔓低头了,秦锦蔓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虽然也还是堵堵的,但也比之前痛快了许多。
十王爷这话说得搞得我欺负了你一样呢!
没欺负没欺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刚才我所有话我都收回,秦医师呜呜呜请你高抬贵手啊!
秦锦蔓冷哼了两声,便让那两个狱卒放开了他。
秦锦蔓重新拿了一种草药开始给孟凡渡敷药,这一次温柔了许多,可是孟凡渡还是禁不住次次哆嗦。
别哆嗦!在孟凡渡第几十次因为哆嗦让秦锦蔓好几次都将药擦错了位置,秦锦蔓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这也一吼,让孟凡渡跟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丝毫不敢动弹,连呼吸都缓慢起来,生怕又禁不住哆嗦。
这里秦锦蔓顺利给孟凡渡擦完了药,随后秦锦蔓开始收拾那些瓶瓶罐罐的药。
秦秦孟凡渡低声喊着,半天也没有喊出一句完整的话。
秦锦蔓皱眉,转过头看向了孟凡渡,你说什么?
我我说我现在能不能动啊孟凡渡还是跟一根柱子一样立在那里,想要动弹却又不敢,他眸子往上面盯着,似乎想要看看自己的伤口。
秦锦蔓被孟凡渡这个举动不禁捧腹笑了起来,她站起身看着孟凡渡一动不动的样子,竟然觉得有几分可爱。
行了行了十王爷,你现在可以动了,搞得我多吓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