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席泽瞬间明白了陆安夏和自己接近的目的,原来是为了他母亲留下的那块宝石。
“我想想吧!”
看得出他的犹豫,陆安夏才发现自己可能太急躁了,不该太过提前地提起那块宝石。
现在她有些后悔不该说出宝石的事情。
话已经说出口,她也无所谓了。
阮席泽说要想想,她就给他时间。
丽瑶听陆安夏说了阮席泽的态度,很是震惊:“天啊,你跟他说宝石,他说想想,完蛋了,他要是后悔的话,你可就惨了!”
陆安夏当然很清楚,如果阮席泽生气的话,那她可能命都保不住。
“如果我现在死了,能不能回去?”陆安夏问。
丽瑶揉着额头:“回去肯定能回去,不过回去也没用的,因为这里的记忆你带不走,那你在那边的生命也不会太长久,懂了吗?”
陆安夏才知道那块宝石的重要,那自己现在打草惊蛇了,就等阮席泽想清楚了才行。
这几日,陆安夏只顾跟着管家学习管理家务,没有和阮席泽见面,这天,陆安夏刚刚起床,翠屏急匆匆跑来,很是惊恐:“小姐不好了!老爷回来了!”
陆安夏有些奇怪:“老爷回来就回来,有什么惊慌的?”
“你不知道,跟着老爷子回来的还有大内的人!我听说是想要你的命!”
什么?
陆安夏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有丫鬟跑来,躬身施礼:“二夫人,老爷请你去前厅说话!”
翠屏惊恐地一把拉住了陆安夏,拼命地摇头。
陆安夏扯开翠屏的手,该来的总会来,她挡不住的,既然命运要这样对她,她也认了。
就算回去后也活不了多久,那也是她的命运。
翠屏只能跟着陆安夏一块儿来到前厅。
在院子里,阮家的人跪了一地,其中包括阮席泽。
陆安夏在人群最后面跪下,低垂着脑袋。
在台阶上站着一位太监,他扯着公鸭嗓子,喊道:“陆安夏,接旨!”
陆安夏只能从最后面起身,慢慢走到前面,缓缓下跪。
“民妇陆安夏接旨!”
那太监扫了陆安夏一眼,昂着脖子,摇头晃脑。
“因陆安夏乱国!乱俗!”
宣读了一番,最后的一句就是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翠屏闻言吓得面如土色。
陆安夏却平静如水。
起身接旨,而后淡定地站着。
太监刚要开口喊侍卫,阮丞相立马恭敬地请求道:“言公公,安夏还是一个孩子,容老夫和她说几句话,可以吗?”
太监想了想,笑着说:“好说好说。”
阮丞相示意管家领太监到后院里吃酒,他则将陆安夏和阮席泽喊到自己的院子里。
“孽子!”
阮丞相厉声责怪:“我说了什么你记不住?千万不要和陆安夏产生感情,可是你们不听,在我不在的时候,眉来眼去,却不知道家里有京城的眼线,此事被皇上知晓,陆安夏也就没有活路可说了。”
阮席泽也很自责,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保住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