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云飞施针调理之后,陆飞扶着老爷子进屋。
老爷子,最近考古那边乱的很,到底发生什么了?陆飞问道。
你自己的事情还没搞明白,还有心思管别人?
莫求名堂!
陆飞给陈云飞倒了一杯茶说道。
我的事情简单。
上边既然答应了我,应该就不会赖账。
就算赖账,我也无所谓。
倒是考古那边,特别是高峰的上位,我总感觉跟我有关。
还有,任命一个副总顾问倒是没什么。
可这个副总顾问的权利,未免有点儿太大了吧!
这绝对不正常。
说不正常,其实也正常。
今年春天,长安山东连连发生盗墓大案,上边对小关的能力非常不满。
任命虽然刚刚下来,其实上边已经研究了一月有余。陈云飞说道。
可是,那个沈佳良上任三天就进行那么多人事变动。
这明明就是针对关海山这个总顾问啊?
你错了。
他们针对的不是小关,而是他师父孔繁龙。
孔老?
上边有人跟孔老有仇?陆飞问道。
算你小子机灵
跟陈云飞聊了两个多小时,其谈话的内容,让陆飞震惊不已。
孔繁龙把持神州考古的六十多年,孔老在位的时候,权利比关海山大的多得多。
孔老在高层中的地位,关海山就算穷其一生也无法做到。
十几年前,孔繁龙的一个意见,让一个人失去了升迁的大好时机。
也是因为孔繁龙那句话,那个人在原地多徘徊了三年。
虽然耽误了三年,可那人并没有就此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