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陆飞的车队走去,想到刚才赵博描述的情况,关海山就知道又把陆飞惹毛了。
关海山无奈的看了一眼高峰,略带埋怨的说道。
大师兄,您干的这是什么事儿啊!
我怎么了,我这么做有什么错?
我这也是在维护师父的利益。
刘家那些物件儿,本身就是师父的战利品,凭什么被陆飞拿走?
师父的战利品?
这话您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呀?
前后进行十四局,哪一局是师父的物件儿?
没有陆飞,就凭咱们手中的东西,能赢下一局吗?
吃水不忘打井人啊大师兄。
您好糊涂啊,您这么做跟卸磨杀驴有什么区别。
您这样做,彻底寒了破烂飞的心呀!关海山说道。
老三你闭嘴,我知道你跟破烂飞私交好,可关乎到切身利益,无论是谁都不行。
师父帮了破烂飞那么多次。
要是师父不出手,他破烂飞一条贱命,早就被刘家收拾了。
作为报答,他破烂飞出手帮忙理所应当。
现在把战利品拿走,他就是无耻至极。高峰歇斯底里咆哮道。
关海山气得直跺脚,其他师兄弟也是不住地摇头。
关海山深吸一口气,摆摆手说道。
你是大师兄,我不跟你犟嘴。
不过我要跟您说个事儿。
之前陆飞答应师父捐竹简书,答应钱老捐苏麻离青。
可是,现在因为您的原因,人家不捐了。
现在,师父和钱老正在里面等消息,拜托您亲自跟他们二老解释去吧!
什么?
听关海山这么一说,高峰顿时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