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考古界的大佬们心疼孔繁龙,可又无可奈何。
手中没有像样的宝贝,那就是没有底气。
没有把握能赢,说什么都是扯淡!
孔繁龙家中,关海山蹲在轮椅前,抱着孔繁龙的大腿放声痛哭。
师父,他们太欺负人了,这个斗宝咱不参加了成吗?
师父,徒儿求您了,您就说您身体抱恙不能参加,他们还能怎么样?
舆论也就是质疑几句,过些日子就会风平浪静的。
您要是去了,以咱们手上的物件儿,根本没有赢得可能啊!
您可是神州考古总顾问呀!
众目睽睽之下,您要是输给刘建华老匹夫,您的一世英名必将毁于一旦!
师父,您输不起啊!
海山求求您了,您听我一次,咱不参加了。
实在不行,您授权给我,我以我个人的名义替您去。
丢人现眼我不在乎,但我决不允许您晚节不保啊!
六十多岁的关海山声泪俱下,身边的孔佳琪也是泣不成声。
孔繁龙摸了摸关海山并不富裕的脑袋,微笑着说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放心,师父没有那么脆弱。
师父都一百岁了,今天脱下鞋和袜,都不知道明天还用不用再穿,什么名和利的,师父早就不在乎了。
陆飞说的对,师父在这个位置五十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师父没经历过?
这一条小河沟,还能翻船不成?
想要师父晚节不保,就凭这几条臭鱼烂虾,他们还没这么大的本事。
师父,不是那么回事儿!
人言可畏啊!
孔繁龙摆摆手说道。
别人爱说什么是他们的自由,老子耳背听不到。
放心吧!
天,塌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