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莫良友对陈一凡深信不疑。
他好奇的看着这幅唐代仕女图,不过,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这幅画陈一凡拉长了声音,墨迹的确是唐代洛阳古墨,纸张也是唐代的
竟然是生宣?
陈一凡眸子一怔。
呵,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鉴拍会,一个收破烂的也能进来了。陈一凡话音未落,便听得身后传来一道满是嘲讽的声音,
转头去看,便见一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面带轻蔑,昂头走来。
郑玉宏?陈一凡闻言,拳头暗暗一攥。
唐明骄傲的浩扬着头,看到我很惊讶吗?
他越过陈一凡,对莫良友说,莫叔叔,您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往这里带啊?
我知道您和大伯的关系匪浅。
可是对于一个这样自甘堕落的人,实在不值得您费功夫的。
郑大少多虑了,一凡也喊我一声莫叔,我自然不会亏待了,这才带他出来见见世面。
莫良友态度客气又疏远,却也不能让人挑出不妥。
相比于鸠占鹊巢的郑玉宏父子俩,陈一凡的爸爸才是郑氏集团的正主,只不过是过世了而已。
他妈妈虽然出身不详,但对于古玩也是眼光独到。
当初自己遇难,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找陈一凡,觉得他应该能得他母亲的一丝真传。
没想到他较之他的母亲有过之无不及,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所以他心中很清楚,别看现在郑玉宏父子傲得跟个王八蛋似的,那也只是因为陈一凡还不想收拾他们。
否则,十个郑玉宏都比不上陈一凡一根手指头。
这乡巴佬是该见见世面了。
郑玉宏讽刺的哼笑出声,莫叔,我和一凡许久未见,我这做哥哥有几句体己的话,您是不是回避一下?
莫良友望向陈一凡,见他微微点头,便笑了笑,那我先把鉴拍价格递上去。
郑玉宏见莫良友离开,眉梢带着猖狂的笑意,在大杂院做乞丐久了,见到哥哥都不知道打招呼了吗?
他欺近,轻轻的拍了拍陈一凡的脸,嘲意十足,啧啧啧,我爸给钱你都不要,何必呢?打肿脸充胖子,嗟来之食也是食啊!总比饿死强吧。
我的确比不上郑大少爷,也只有你这种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也对,你们一家若是要脸,就不会做出鸠占鹊巢的事情。
陈一凡攥住郑玉宏的手腕,直接甩开。
郑玉宏疼的脸色一白,随后不屑的笑道,鸠占鹊巢我可不敢当。
毕竟有的人自甘堕落,宁可窝在废品站,也不回家,郑家的担子自然得有人扛啊。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希望你扛得住!陈一凡冷声道,别到时候压断了脖子,得不偿失!
这就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了。郑玉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辣。
两人互不相让,私下里的针锋相对却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时,郑玉宏的身后突然走来一人。
此人带着圆框眼镜,四十多岁,眸子中带着丝狂傲和功利,正是郑氏新来的鉴定师,王猛。
这人一直为郑玉宏马首是瞻,用他的话说,就是将郑玉宏捧好了,指缝里漏漏,都够自己挥霍了。
当然,王猛也的确是有几分本事。
郑大少,这人是谁啊?
郑玉宏故意拉长了声音,他就是我大伯的儿子啊!
您大伯的儿子,那不就是
王猛的惊呼引得众人纷纷驻足围观。
他就是陈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