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兰!你听我说!”秋宏鸣也顾不得穿衣服,强忍耳膜的刺痛,转头看去,只见窦欣兰清秀美丽的面色已经变得狰狞,两排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窦欣兰愤怒的嘶吼道,“你今天搞我这么多次,是不是想着今晚过后就将我抛弃,然后傍上谷家这层关系!”
“欣兰!你说什么呢!”秋宏鸣怒喝一声,护卫还在外面听着,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爹!发生什么事了?”
一道声音从走廊传来,秋哲康也被吵醒,朝这边走来。
“哲康!你爹要将我们娘俩抛弃!”窦欣兰听到儿子的声音,顿时捶胸顿足的哭了起来。
秋宏鸣看着撒泼打滚,犹如泼妇一般的妻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很快隐藏起来。
沉声道,“先把衣服穿起来,这都是误会。”
说出后,也知道窦欣兰不会听,连忙拿起被给她劈在身上,将白花花的身子盖住,这才继续穿衣服。
秋哲康站在门外,焦急的问道,“爹!娘说的是什么意思?”
“别听她瞎说!”秋宏鸣豁然开门,“你先陪这你娘,我去去就来。”
窦欣兰尖叫道,“你这不要脸的,你就这么急着去见那贱人?”
“什么贱人?”秋哲康一愣,“娘说的贱人是谁?”
“不用出去了,本贱人这不是来了嘛!”一个能让男人骨头酥麻的嗓音响起,秋宏鸣父子二人顿时一个激灵。
“家主住处,岂容你二人硬闯!
一声低喝,数道身影居于楼阁之外。
“二人?”秋宏鸣眉头一蹙,原来谷红不是真的来与他私会。
是真的才怪。
秋宏鸣竟然莫名的有些失落,沉声道,“谷族长深夜来访想必是有大事,不如我几人去会客厅详谈。”
他这话不仅说给谷红,也说给身边的泼妇,暗示她来的不是一人,也不是来找他缠绵的。
窦欣兰脑袋一转,“哼!有什么话不能在这说。”
无知的妇人!
秋宏鸣心中怒哼一声,只听外面也传来妩媚的声音,“听到了吗?你们主母让奴家进去。”
护卫们一愣,也不知道该不该出手阻拦。
谷红娇笑一声,气息一荡,将护卫震退,趁机与陆振破窗而入。
“该死!”
护卫们立即反映了过来,也连忙追了进去。
二十多平米的房间中,一个颇为貌美的妇人赤身裹着被单,周围站满了人。
有些护卫竟然还趁机朝她瞄上两眼。
窦欣兰面色冰寒,只恨没有提前穿上点衣衫,如今只能双手紧紧拉着被,都不敢动一下。
突然,她的目光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谷族长深夜……”
“小杂种!是你!”
秋宏鸣的话刚出口,便被一声尖叫打断。
又怎么了?
他心中恼怒,转头看去,只见妻子面目表情狰狞,五官都有些扭曲。
裹着被单的身躯缓缓站起,肉嫩嫩的双腿漏出来也浑然不觉,一条莹白的手臂缓缓伸出,导致紧裹的被单松了一些,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