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铎认真地看着方尘，问道：“方尘，你究竟是不是幕后人？”

方尘听到这三个字之后直接愣住了，他看向林玉铎的眼神变得不一样，有冷笑，有期待，也有着不解，更多的却是被发现之后的惊喜。

林玉铎看到这个表情之后是彻底地震惊了，这难道代表的就是承认吗？

方尘伸了一个懒腰，笑着说道：“我隐藏的这么好，却被你发现了，不过赵海都没有发现的问题，你是怎么发现的呢？除非你也是幕后人，不然你不可能知道这么多事情的。我身边很多东西都是巧合的出现的，包括我现在的身份，如果我不是和幕后人战斗过，我的芯片和他的芯片产生了信息交互，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幕后人。你可以说我是幕后人，也可以说我不是，因为我没有毁灭世界的野心，更没有统一华夏的心情。”

林玉铎苦涩地摇了摇头，说道：“方尘，如果你和幕后人大战过还能活下来，那么你们一定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精神分裂过，或者说是产生了第二人格，你也一样吧。因为只有类似的人才会惺惺相惜，而且根据幕后人提供的资料，我也特意对你的过去展开了详细地调查，如果不是你在坚国归来之后去墓地，我还真的无法猜到你的身份。方尘，你掩饰地太好了，估计幕后人都没有想到，其实他等的人早就出现了，而且就在八年前被他给打败了。而他要复仇的对象居然是比他还要早成为幕后人的人。”

方尘这个时候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饶有兴趣地听着，说道：“继续说，我想看看你有多了解我，我身边所有的人都没有这个猜测，包括陈老，为什么你就能猜出来呢？”

林玉铎看着方尘的微笑，更加确定道：“你现在的气场和表情和幕后人简直一模一样，刚才你进入我办公室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你掩饰地非常好，或者说是你的第二人格已经发育地非常成熟。然后当我说出你是幕后人的时候，你的第一人格就苏醒了，而且直接掌握了身体，不仅完全暴露自己，更想知道一些事情。你切换人格是这样的自然，可以见得是融合了很久了，还是最完美的。最重要的是你的狂妄和自大都是建立在自己的实力上的，你根本就没有那些负面情绪，可以说在精神上你已经超过了幕后人，所以我更加确定了。”

方尘大笑，放肆地笑了，说道：“哈哈，你说的很精彩，不过你的猜测有些错误，八年前我打败幕后人的时候，我们两个无论是谁都没有变成幕后人。而我变成这个样子还要拜幕后人所赐，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知道幕后人的，可是我不想变成这个状态。很多人都妄想着变成这样，我却不想，我和他们都是相反的人生，我好不容易获得了这些，即使我有那种可以翻覆世界的能力我也不想，那没有任何的意思。”

林玉铎听到这里，有些明白了，其实很简单，方尘和幕后人的结果一样，但是他们走的路不同，幕后人是要统一世界，然后毁灭。方尘则是要消除一切要破坏他身边幸福的隐患。

林玉铎看到方尘这么完美的状态，发自内心地是羡慕嫉妒，唯独没有恨。

林玉铎苦涩地说道：“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今晚我知道我不可能活着出去了，你一定会留下我的人头的，不如就让我在这最后的一晚和你好好谈谈，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