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操作,别说陈丫头没看懂,连熟悉姚拳王的姚大少都没看懂,同为普通人没练过武的黄盼更加一头雾水。
爸?你、你这是在干嘛?姚大少迷茫地喊,起来弄死这小子啊!
姚拳王恶狠狠瞪了自己的蠢货儿子一眼,犹自肝颤。
真当自己是腿软了跪下来的不成?实在是杀气浓重,压得他不得不跪。
更让他心寒的是,刚才前冲之时,眼前似乎有一把小剑慢悠悠飘来,直指他眉心,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及时停住脚步扭腰闪躲,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凌空御剑,那是剑修的手段!
眼前这个少年,竟然已是那可望不可及的剑修了吗?
把这些人领走,假酒销毁,货款全退,明白吗?徐天又再开口。
姚拳王虽然不知道前面发生过什么事,但听到这句话,联想到自己那混账儿子的平日作风,大概就明白了事情经过,点点头。
那浓重的杀机方才散去,姚拳王松了一口气,勉强站起,双腿仍旧发软。这一进一退,就已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他姚永也不是不知死活的人,自己跟一名真正的剑修差距有多大,心里还是有数的。
听见自己生的那蠢货还在叫嚣,姚拳王心里立刻冒出一股恶气,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脚,将那孽子踢飞三米。
他向徐天抱拳:晚辈明白了,这孽子冲撞前辈,前辈在楚州一天,便禁闭他在家一天,绝不再放出来碍眼。
姚大少胸口挨了姚永一脚,伤及五脏六腑,一口血吐出来,惊骇地看着自己敬若神明的老爹,不敢相信他会为了一个外人这么对自己。
只是听到那句晚辈和前辈,他顿时头皮发麻。
他爹五十多岁的人了,竟然向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自称晚辈!这年轻人得是多大的来头?他到底招惹了何方神圣?念及于此,他再不敢多嘴半句,连怨恨的神色都不敢露出来。
姚拳王找人来收拾这里的场地,那怀着狼子野心的黄盼,实实在在地吓懵在原地,连逃都不敢逃。
本以为的大好形势,哪知道这个叫徐天的少年强到这么可怕的地步,连姚拳王都吓跪,他区区一个小老板,能成什么事?还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打的吧?
黄盼,你走吧,我当没认识过你这个人。陈白对他失望至极,只是黄盼不仁他也没有不义,没打算要黄盼留下小命。
徐天自然不在乎这种蝼蚁的死活,陈白爱放走就放走,要杀人他还不乐意弄脏自己的剑。
陈丫头不敢听那满场的惨叫,拉着徐天去仓库办公室躲着卿卿我我,李媛本想对徐天表达感谢,看到这场景也就笑笑作罢。
丫头的眼光比我们确实好得多,找了个好男友。她心满意足地叹气,可怜我们两个老家伙还乱点鸳鸯,竟然想找那白眼狼黄盼的儿子给她当老公,我们真是错了。
年轻人的事让年轻人自己想。陈白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她身边,我刚才向那姚拳王打了声招呼,姚拳王对我这糟老头竟然都毕恭毕敬,可见这未来女婿的厉害,远超我们想象。
女儿交给他,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两人脸上都有欣慰和自豪,有女婿如此,不但力挽狂澜,还让他们都长脸,还有什么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