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是,就在她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终于自由了的时候,男人却又恰好出现她的身边。
这次有经验了,她警惕的朝旁边走开了几步,远远的盯着一路跟着她要下楼的男人,你干什么一直跟着我?
男人面无表情的朝她靠近,仿佛刚才亲吻的事件根本就是她一个人的幻觉。
直到两人的距离已经不可能再相隔那么远,他才沉着嗓音说:你知道会议场怎么走?
呃这个
她好像应该可能确实不知道!
跟我走楼梯。男人丢下这句话,先走在了她的前面,好像是替她带路的样子。
言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跟着他身后追到他身边,侧过身望着男人的侧脸,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怎么走的?
一直都在房里,怎么可能知道的比她还多。
好奇怪。
进去之后,你坐最后一排,尽量不要出声。男人岔开话题。
言诺瘪了瘪嘴,扯了一把自己身上这件土绿色的衣服,无比嫌弃的移开了目光。
如果不是怕时间不够,她肯定会把这件衣服换掉的。
还有一件事情,她决定一会要好好的跟这个大冰块说清楚。
为什么她刚缠好裹胸布,放在外面的西装袋就不翼而飞了!
这可都是她用身体劳动换来的,珍贵的道具!
男人收到旁边投射过来诡异目光后,全然无动于衷,站在一扇足足有四五米宽的红木门前,淡淡的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