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她,每次见着这陌生到不认识的眼神时,总会想着再多给徐案一次机会,无论怎么混,无论怎样待她,徐案始终是她的爸爸。
而这一次,若是她再让步,妈妈留给她的威山产业,便被徐案转手给了王桢桢母女。
她不能,无法接受,只能前行,爸,何先生说了,等我嫁过去以后,他会帮着我管理威山的产业。
徐案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而她却是很随意地笑,我,你不放心!何先生,棋城最有本事的人,你还能不放心?
墙上的钟仍旧在滴滴答答走着,窗外的夕阳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落下,只余一道并不明亮的白光。
一阵风吹过,吹得玻璃窗旁的窗帘哗哗作响。
所有的一切都在变化,徐案的脸色也阴得快要滴水,谁让你擅作主张的?谁让你把你妈的事告诉何先生的?又是谁跟你说,威山的产业是你妈留给你作嫁妆的?
徐薇是真想现在就拿一面镜子给徐案照照,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丑陋嘴脸。
明明就是他,一直告诉自己威山的产业是妈妈留给她的。
明明也是他说,只要她跟何先生交谈顺利,他便把威山的产业交到她手上。
如今她将他安排的所有事情都做完了,徐案却来一个翻脸不认账,倒打她一耙。
如此卑劣的小人,她母亲当年怎么就爱上了,还将外公给她的所有陪嫁都交给了他?
母亲当年的想法,徐薇是不知道,但她却不会再把母亲留给她作嫁妆的东西让给其他人。
徐薇装作毫不知情地道:爸,你也没跟我说,不能说啊!那要不,我现在就跟何先生打电话,告诉他是我搞错了,你没有想把威山的产业给我作陪嫁的意思!